大理寺幾位屬官的夫人,研究的深入。
“穆姑娘和段姑娘的事,你們說她到底知不知道?”
“哪有不知道的,亭子就那麼點兒大,兩位姑娘鬧得那麼難看,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她還真睡得著。”
“她就是睜著眼說瞎說,她絕對參與。”
“可,為什麼沒人供出他。”
對啊,受了委屈的,一定會供出她才對?“莫非她真的睡著了。”要不然不可能把摘的那麼幹淨。
“這就是問題關鍵,所以這件事很奇怪,到現在都沒有一個結論,兩家到現在還在鬧著,已經不來往了。”和自己上峰不來往,以後仕途也就那樣了。
……
容佔奎不想聽也被塞了一耳朵,更不要提容家還和項家有婚事,想說給他聽的人不勝列舉。
連家裡下人都有人故意跟在她們身後,說三道四,彷彿容家不表個態,這件事就過不去。
“一群閒來沒事嚼舌根的人!”說的再多有什麼用,又不是他要娶。
容佔奎微訝的是,項七小姐是如此性格的人,聽起來像完全不講理,下手還狠的小姑娘,容度喜歡這樣的?
容佔奎對容度娶位什麼樣子的媳婦兒回來,都沒意見,與他關係不大,至於後宅女人的走動,容家也不太看重,只是聽得多了,容佔奎也有點好奇侄子的想法。
畢竟都有人來自己這裡嚼舌根,容度那裡自然更多:“你就沒點想法?”
容度沒放手裡的書:“要有什麼想法?”
“成全梁都好奇心,退婚之類的?”
閒了嗎:“……”
“真不退婚?”
容度沒理滿臉好奇的叔父。
容佔奎都要讚一聲深情了,這樣的情真意切簡直感天動地,項七小姐若是知道了得死心塌地,算了,算了,又不指望著她給你在後院使力:“你的事情,你看著辦,不用功估計容家顏面,反正容家也不是我的。”
“叔。”容度放下叔。
“嗯?”幹嘛,他要回去了。
“如果我退婚呢。”
容佔奎驚訝,又坐了回去:“你要退婚?”剛才不是還……為什麼,那麼辛苦求來的?因為這點流言蜚語……不是容度的性格。
容度也覺得自己挺可笑的:“沒事兒,我就隨便說說。”
容佔奎皺眉:“你別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我沒有。”
“沒有什麼,我在這邊看著你,你剛到梁都的什麼時候狀態,你再看看你現在,讓你爹知道了,以為我想謀奪家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