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師叔!”
胡青牛又道,“朱九此人,不能明說,只能徐徐圖之!”
“這個我自然省得!”楊逍笑道,“上來就跟他說,本教看好你,想幫你問鼎天下,你幫著本教把那些尼姑和尚臭道士都滅了,以後讓明教為國教,他肯定以為咱們是瘋子!”
說著,楊逍又道,“他對本教,知道多少?”
“一無所知!”胡青牛笑道。
“如此正好,他知道的越少,對咱們才越好!咱們暗中扶持,幫忙,好過劉福通彭和尚那麼鬧!他們若是敗了,教眾也敗了。可咱們在暗中,哪怕朱九將來敗了,本教的實力猶在,一樣可以東山再起。”
“不過,師叔,當務之急是他妻子的病!”胡青牛說道。
“聽你的敘說,那女子先天心肺不足!”楊逍嘆口氣,“若是別人可能真的沒辦法,但是你師叔我,呵呵!祖傳丹參方在手,這種病雖然不能根治,但是讓她活到五十多歲,算不得什麼難事!”
“如此,侄兒現在回去,告訴他們!”
“好!”楊逍點頭,“這幾天我看看,那朱九到底值不值得咱們下注。臘八那天,是教中護法大會,若是他真行,往後咱們這一脈全力扶持他!”
“是!”胡青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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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叔明天來?”小九大喜。
“師叔手裡有一張丹參方,專治月牙兒妹子這種病!”胡青牛笑道。
“兄弟!”小九一把拉住胡青牛的手,激動的說道,“讓我說什麼話感謝你好!”
“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你記在心裡,以後在下有求你九爺的地方,你幫忙就是!”
小九拍著胸脯子,“有事你說話!往後你就看你九爺,是不是個敞亮人就完了!”
兩人正在屋裡說話,門外傳來敲門聲。
“乾爹,您快出來看看!”朱英說道。
“怎麼了?”小九出門,“你乾孃又不舒服?”
“不是!”朱英搖頭道,一指前院,“那人又來了?”
“誰?”
“那個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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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找來的?
小九一肚子疑惑,邁步進了前院。二進院的客房裡,依舊女扮男裝,讓i饒有興致的看著屋裡擺設的人,不是觀音奴還能是誰。
而他的身邊,一個男人垂頭喪氣的坐著,臉上還帶著幾處被打出來的淤青。正是房東,南城二爺。
吱嘎,小九推門進來。
“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安頓好了找人給我帶話嗎?”觀音奴看看小九,笑道,“進了城,就完消失!朱小九,你還欠我一個承諾,一份人情!”
“你怎麼找來的?”小九正色問道。
“你兇什麼?”觀音奴在椅子上坐下,笑道,“大都是我的地方,梁王府想找一個人,皇上都未必藏得住!”說著,看看被打得烏眼青的南城二爺,笑道,“他是個大嘴巴,到處招搖說招了個手面大方的南方客人,還說那些房客一看就是江湖人,各個腰間鼓鼓囊囊的。”
“呵呵!”觀音奴笑了起來,“他滿世界的招搖,誰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只打了兩拳,他就竹筒倒豆子全說了!所以,本郡主,順藤摸瓜,找著你了!”
小九怒火中燒,租房的時候這廝一再說,他嘴巴嚴,只管收錢,其他不問。沒想到,轉頭就滿世界說。
這時觀音奴知道了,若是被官府捕快知道起了疑心。大都城,就是他們的死地了。
“你這廝!”小九捏著拳頭,大步過去,“已經多給了你銀錢,為何還要當初招搖!”
“哎,別打臉!”南城二爺叫道,“爺們是靠臉吃飯的,打壞了,以後春香樓的姐兒不得意爺怎麼辦?”
“你姥姥!”小九一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