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兒粗壯的大腿也搭了上來,眼睛發亮,“不,俺要兒子!”
“明天要行不行?他媽地,現在腰子疼!”
唰,小九褲腰一涼。
“喝酒你咋不說腰疼!”月牙兒不答應。
“喝酒不是用嘴喝的嗎?”小九苦笑。
月牙兒手上不停,“你不說你走腎嗎?”
小九無語,望著棚頂,這他孃的,沒好了。
古語云,第一年把那啥當飯,第二年帶幹不幹,第三年躲著逃難。
現在自己結婚才一年呀,怎麼就倦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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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柳樹梢,枝葉很窈窕。
河邊大樹下,少年在掏鳥兒。
小九半躺在河沿的斜坡上,面前插著一根簡易的魚竿。
身後,朱英他們幾個壞小子,衝著樹幹撒尿,比誰尿的高。
看到這一幕,小九啞然失笑。
再過幾年,這哥幾個就該掏出來,比誰的傢伙大了。
尿的高算啥,誰的大,誰才牛!
風吹過,有些愜意,魚竿動了動,小九卻彷彿沒看到。
接著,魚竿劇烈的顫動起來。
“朱英,有魚拉!”小九喊了一聲。
幾個壞小子爆土揚塵的跑來,搶著去拽魚竿。
忽然,河邊堤岸上,巴音縱馬而來。
馬很快。
小九站起身,拍拍屁股的塵土。
好日子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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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重八的軍帳中,幾個人圍著一鬍子拉碴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