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得過,汝可是要綁打夫人?汝等事蹟孤早有耳聞,一直是沒騰出手來……”
子昭這城門之火,本就嚇得獄長這池中之魚半死,此時更是把他這獄長的大名點了,獄長只一個勁的求饒:“奴才知錯了,求大王饒了奴才這一回吧,把奴才當個屁放了吧!”
“笑話,就汝這樣的也能成為孤的屁,來人,把這個屁都不如的東西綁起來,讓他也常常任人宰割的滋味!”子昭霸氣一喊,獄長直接癱坐在地上,尿了一褲子。
一股腥臭串鼻而來,子昭嫌惡的退出了牢房,兩名侍衛前來拉上獄長,像拖死狗一般,滿身沾上自己的尿泥。
子昭看著獄長被拖走的背影,突然間想到此前有奴婢冒死告狀說獄長在掖庭獄獸慾橫行,當時自己忙其它大事,這種事就讓下面的人去處理,看來是他身邊的人也沒有認真辦事啊,不然這個獄長怎麼還敢如此囂張?想到此處,子昭又補了一句:“掖庭獄獄長那玩意汙穢,不留也可,去勢吧!”
“諾!”那倆侍衛答應得響亮,像是等這個命令等了好久,把本來就一癱爛泥的獄長直接嚇暈了過去,且不論他這個貪花戀色的人舍不捨得那檔子事,就說這裡的刑具都是石刀,這鈍刀子割肉……他都不一定能挺過那一關活過來!
子昭吩咐完事,嘆了一口氣,揹著手出去了,樹根帶人一路跟上,外面的人來回稟道:“大王,奴才等未尋到夫人,聽宮門的值守說,夫人已於半個時辰前出宮去了,說是去了守備營!”
“守備營?”子昭奇怪辛去守備營幹什麼,出逃還敢去守備營,真是心大,且是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的,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諾,辛夫人還特意交待,若有人尋她,就去守備營尋她,她有急事先出宮了!”侍衛把宮門值守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
子昭聽道此處,嘴角不經意的翹了起來,暗自思量:“若不反抗,她也不是辛夫人了,這個女子受不得半委屈,確是及為知道分寸的,把他這個王拿捏得死死的,明來明去的,倒讓他不好下手,這個就是這個女人散發出的魅力,讓男人不是想去懲罰,而是想要去征服……”
“由她去吧,過幾天自會回來!”子昭自信的大袖一揮,回去睡覺了,一晚上的氣悶似乎都得到了出處,他就不信辛會不乖乖的回來,畢竟那軍營是男人待的地方,辛再強悍,那也是一個小女人,看她平時的那來子,還是很會享受的,肯定住不了多就就會回來!
很快,掖庭獄裡傳出來慘絕人寰的哀嚎聲,耳力過好的樹根一路走都聽得汗毛豎起,有些於心不忍的朝著掖庭獄的方向看去,從白天鬧到夜晚,最後成就了獄長這個背鍋俠,雖然這種人不值得同情,但殘忍了一點,還是辛夫人說的那個天堂好啊,沒有外來的痛苦,不知道暗甲一現在有沒有到達天堂……
子昭一夜好眠,起來如往常一樣拜祭,今日又多了個事項,連雲山仙宿樓大火的事也是瞞不住了,子族諸公前來討論下一屆的大巫師由誰來擔任的問題,還有如何預防其它小國串通一氣的來叮咬大商。
又一日,各大小臣又接著議朝會,內容基本都是圍繞著安葬大巫師,還有今年的冬儲,明年的春播,及軍事部署等等!
子昭一連忙了七八日,這天終於是把氣消得差不多了,才叫來樹根,傳見了大冢宰甘盤,邀約去守備營閱兵,兵權收回來了,可不能長期不管啊,子昭個三差五還是要去尋差的,只是多數都是請大冢宰代天尋察,畢竟大冢宰甘盤之前本就是大司馬一職,現在他也有監管百官之職,所以派他去最合適不過了,今日子昭親至前往,一是真的好久沒去了,二也是為了去看辛怎麼樣了!
可是子昭去了才知道,他好像是想錯了什麼,辛在出逃的那天晚上是去過守備營,可人家不是去長住,也不是去練兵,辛是去帶走他守備營裡的一千多奴棣兵,這其中,包括公子期的五百人,還有辛不知從何處招來的各種雜兵五百人,還有原奴棣營的人兩千人,差不多有兩百多人自發的跟著辛走了,還有辛自自己訓練的那兩百多名兵中之兵的特種兵,包括大商世界的人也一掃而空,只留下當初原大冢宰府巫賢的跟班巫海獨自當家。
子昭四處暴走,傅說也稱病不朝,子昭來的時候覺得天氣晴朗,此時都有感覺天氣隨著他的心情變得糟糕了起來,冷風颼颼,烏雲蓋頂!
子昭來到了丞相府,只見整個丞相府除了房子高大一點,並沒幾個人,冷冷清清,子昭帶著幾個侍衛和樹根一起在贏四的帶領下,來到了傅說的房間。
贏四忙前忙後的安排子昭入坐,又是熱茶又是炭火又是點心,把個小胖子跑得,大冬天的,還出了一身微汗,那臉上的笑,像得得了幾千貝幣似的。
子昭來了,傅說假裝勉強要起身行禮,子昭趕緊虛扶一把道:“丞相起不來就先躺好,丞相這傷是前幾日在連雲山先宿樓受的嗎?”
傅說心中一震,他不知道嗎?明明那日都看到了,最後分開時還特意下令讓自己多養一養。
傅說想到此,哈哈一笑道:“大王真是幽默,臣此傷怎麼來的,您還不清楚嗎?”
子昭尷尬,知道還問你幹嘛,不過他可不能讓傅說看出端疑,隨即笑道:“孤是擔心丞相不僅是傷著了腿,還傷著了頭顱,故而假裝問問!”子昭一語雙關的講著事。
“哈哈,要不說大王您幽默呢!”傅說自嘲一下,就是不接子昭的話茬。
“辛夫人不見了,丞相知道去那兒了?”子昭見傅說不接招,直接了當的問。
傅說想了想道:“知道啊,難道大王您不知道?”
子昭拼命忍住暴走的自己,壓起怒火問:“夫人留了字,只是那天書孤也看不懂,還麻煩丞相告知孤,夫人去了那裡?”
傅說心中也是生著氣的,一起到子昭那樣對辛,他就沒好氣,也是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壞脾氣,假裝無知的道:“她說北方各國有蠢蠢欲動的苗頭,土方大王心術不正,臨國又有鬼方,她怕寒冬逼得那些牧民又來搶殺,回鳳都去替大王守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