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盜墓賊……”辛醉眼朦朧的好像看到了傅說。
“噓……!”
果然是傅說,傅說忙用手堵住辛的嘴,待辛有點醒神後他才鬆手。
傅說從子昭那裡走後,就直奔殷華殿,前門進不來,只好跳牆翻窗而入,還好,傅說本身不是現代國際大盜,這古代這些小兒科的防守,於他傅說來說,有如是逛自家花園。
辛算是清醒一點了,看著傅說小聲的問道:“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走正門,這是我的閨房呢,你不想在大商混了?”
傅說從袖袍里弄了一堆東西出來,一樣一樣的擺在辛的床榻前的頭櫃上,才慢幽幽的道:“我今天是來給你拆線的,你是受了什麼打擊了,躲起來喝酒,你受傷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啊?”
“就這個朝代的酒,上了三十度的都算烈酒了,喝幾口沒事!”辛知道傅說是來給她拆線的,別的也沒說,倒把手裡剩下的酒遞給了他。
“你倒是瀟灑,還能喝到三十度以上的酒,你知道酒在這個時代多珍貴啊,我每天為你男朋友都忙成什麼樣了,也沒見他賞我點酒喝!”傅說說著就仰頭灌了一大口,用袖袍抹抹嘴,砸巴著嘴,哈一口氣,那叫一個爽!
“你小聲點,不知道的還能為你在幹啥呢,你去了大商世界,還會缺你酒喝不成?”聽傅說這個動靜,倒把辛急了!
傅說笑了笑道:“還有你辛夫人怕的時候,搞得向偷情一樣,大不了到時候本相帶你一起走就是了!”
“你別說了,這宮中規矩嚴,三天兩頭有人被打板子,回頭你給我做兩炸藥包,誰要敢打我我就炸死誰,這樣我就不害怕了!”辛是一半真話一半酒話,說著說著,發現她比之前更暈了,見傅說長得更俊美了!
傅說見辛兩眼迷離,要倒要倒的樣子,連忙伸手去扶:“你呀,我是真的拿你沒辦法,酒的度數是很低,奈何你是個滴酒沾不得的主,這稷酒後勁很大,不像你那大商世界的甜酒,簡直是喝著好玩!炸藥包我還沒找到材料,不過你放心,刑不上大夫,你有既有爵位,還是個夫人,誰敢打你板子!除非是你那個便宜老公!”
“別說他了,說到他我就氣!……”
辛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的原故,看傅說是越看越順眼,突發奇想的撩撥一下傅說道:“盜墓賊,你沒事留鬍子幹嘛,颳了一定更帥!”
“嘿嘿,你現在可是大商的夫人,沒事別調戲我,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小心我犯錯誤,連累你挨板子!”傅說急忙離辛遠點,假裝擺弄藥物,其時心裡都樂開花了。
“人家就是覺得你颳了鬍子會好看一點……嘛,回去就做兩個……不,十個炸藥包,給……給本姑……娘防身……用!”
傅說看著辛吞了吞口水,看著辛的嬌顏在心下想:“得,好不容易見這女漢子撒一回嬌,還睡得那麼快,不過我的個娘唉,別人撒嬌要錢,你撒嬌要命,幸好睡著了,喊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傅說本想趁機給辛解了衣杉拆線,沒想剛碰到她的衣巾,她轉手就是一拳頭,傅說閃得倒快,就是把床頭櫃上的東西弄了一地,乒乓之聲馬上引來了們外的金珠靈珠,傅說一躍便上了蘿帳之上的橫樑,金珠靈珠看了滿地的狼藉,又看到辛主子躺得四仰八叉的,還聞著這一屋子的酒味,心中瞭然,是夫人喝多了弄灑了一地的物品,兩人輕柔的叫了兩聲:“夫人,夫人!”
辛一個翻身,眼也不睜的罵到:“渣男……滾出去!”
金珠靈珠趕緊讓人送來熱水,給這酒鬼夫人退去衣杉搽一下夫人身上的酒味,辛半睡半醒間,記得傅說要給她拆線來的,絮絮叨叨的道:“拆線就拆線,不許佔本姑娘便宜,……不然,本姑娘把你的眼珠挖掉……”
“ 哈哈……癢……”
金珠靈珠好不容易才把辛歸置好,到處都恢復整潔,才到門外繼續守著,金珠讓靈珠去給大王報信,就問夫人醉酒,如何處置。
金珠靈珠表面上是辛的人,忠心不二,可暗地裡仍然是子昭的人,監督辛的一舉一動,在商王宮,嬪妃禁止私下飲酒,醉酒更是觸犯了宮規,輕則打板子,重則貶去位分,此事非同小可,剛來殷華宮不久的金珠靈珠兩人不敢隱瞞,離刻去含章殿通知子昭大王去了!
直到金珠靈珠出去門外片刻,傅說才極盡輕柔的從房樑上飄落了下來,就剛才在上面那一飽眼福,差點沒激動得他從房樑上摔下來,他真不是故意要看,可他那個位置,若是閉上眼睛,玄暈沒有定力,只不定就掉下來了,再說,就這麼香豔的事,試問有那個正常男人能忍住不看……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若是在你的大商世界,今天我傅說就是日後被你打死,也得先把你辦了,嬸嬸忍得了,叔叔忍不了,不行,本相得先去茅廁尿尿先……”傅說小聲的數落著辛,見窗外巡邏的侍衛過去,一個鷂子翻身滾了岀去,幾個縱跳翻過院牆,為了安全起見,去它處上茅廁了!
含章殿,子昭剛睡下不久,靈珠就上門來了,樹根本不想打擾子昭睡覺的,可一聽是殷華殿的事,冒著被大王責罵的危險,硬著頭皮的稟告了。
“大王,靈珠來報,辛夫人醉酒,問大王要不要處置,如何處置,需要報王后嗎?”樹根不敢大聲喧譁,只在子昭的耳邊用內力把聲音透進去了。
“王后身體不好,不要為這種小事去煩她,醉酒的,拉出去打便是了,打完丟出去餵狗!”
子昭不耐煩且迷糊的聲音響起,嚇得樹根腿一軟,差點跪下了,大王居然要把辛夫人打完了拉出去餵狗,這是睡迷糊了吧,一定是剛才沒聽清。
樹根怕事情有誤,故意大聲的問道:“大王,你確定要把辛夫人拉出去打完然後餵狗嗎?刑不上大夫,辛夫人是有爵之人,奴才求大王看在辛夫人救了那麼多人的份上,讓她死得體面一點,辛夫人花容月貌,被狗吃實在是太殘忍了!”
“誰?誰要讓辛夫人被狗吃?”子昭被樹根這哭腔直接吵醒,聽得半截話,被驚坐了起來,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拿那個女人去餵狗!
“不是大王您說要把辛夫人拉去餵狗嗎?”樹根明知子昭沒聽全,也是硬著頭皮說,反正他沒說謊!
子昭見樹根那慌張的樣,厲聲道:“樹侍衛,孤看你膽子越發大了,敢誆騙孤,快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