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大人長吁短嘆,不過很快地,他又衝著馬卡維笑笑,“我是不可能跟孟大師結交了,還請馬卡維兄弟在孟大師面前多多美言,讓孟大師不要記恨我這不懂事的女兒,回頭我一定會將我這女兒狠狠處罰!”
“孟大師並非小肚雞腸之人,而且他已經懲罰過蘇美兒小姐了,所以……應該沒問題了!後天是放藥日,明天孟大師還會在我家裡待一天,我看孟大師對沃羅摩公子印象不錯,不如明天讓沃羅摩公子來我家裡,再跟孟大師攀攀交情!”
馬卡維的一番話,頓時讓首相大人愁眉盡展,連連點頭。
“那就有勞兄弟了,我送兄弟出去!”
他陪著馬卡維跟莫塔莎走向大堂門口。
七王子到現在依舊雲裡霧裡,忍不住悄聲問他爸舒親王。
“老爸,到底這漢國小子是個什麼身份啊,怎麼我瞧著首相大人好像……竟有點怕他?而且……不止是首相大人怕他,我覺得連你都有點怕他!”
“唉!”
舒親王一聲長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闖下大禍了?這個姓孟的……總之我現在沒法跟你解釋,只能告訴你說,Y國總理突然下臺,就是因為得罪了這個姓孟的,惹得這個姓孟的,在Y國大鬧了一場!”
七王子“啊”的一聲,脫口說道:“這怎麼可能?他在Y國大鬧,難道Y國就不會動用槍械大炮?”
“動用了,但是打不死他!”
舒親王嘆氣搖頭。
“這怎麼可能?”
七王子直接尖叫出來。
“行了,別這麼一驚一乍的!”
舒親王說,一邊回頭四面望望。
就只見滿堂的年輕男女,全都愣愣地看著他父子。
舒親王自然不去理睬這些人,正好首相父子走了回來,舒親王趕忙迎接上去。
“怎麼樣,那個孟大師……?”
“應該沒怎麼生氣吧?”
首相苦笑,“只是我辦這個宴會,就是為了跟他結交,如今倒是弄巧成拙了,就看明天沃羅摩過去,能不能多少挽回一些吧!”
首相大人連連搖頭,卻又忍不住向著暈倒在地上的牛武許婉嬌一望,“都是這兩個賤東西害的,另外還有我那不懂事的女兒……”
他恨恨不已又將眼光投向仍在地上渾身抽搐,卻叫不出來的蘇美兒。
沃羅摩終究還是心疼妹妹,趕緊走到蘇美兒跟前蹲下,輕聲喚道:“妹妹,你再忍忍,孟大師說,半個小時之後,你的痛楚就能消失!唉,你也不想想咱們老爸何曾對人這般恭敬過了?偏你非要撒潑,一而再地罵那個姓孟的,他沒有直接要你性命,已經算是手下容情了!”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仍舊經受著痛苦煎熬的蘇美兒,陡然間淚水滾滾。
也不知是後悔,是怨恨,還是傷心。
傷心她都成了這樣子了,她老爸不僅沒有替她報仇,反而仍舊對姓孟的恭恭敬敬。
“妹妹你真是被老爸慣壞了,總覺得有咱老爸在,你再怎麼胡鬧也沒人敢動你,可你知道不,這個姓孟的,咱們老爸惹不起,甚至咱們整個T國都惹不起!所以妹妹,我奉勸你一句,別想著去報復姓孟的,以後也別像從前那樣囂張跋扈了,收斂點兒!咱們T國只是小國,咱們老爸也只是一個小國的首相,這個世上有很多人,都是咱們惹不起的……”
沃羅摩扶抱著蘇美兒,嘴裡念念叨叨,與其說是勸慰,不如說是責備跟教訓。
蘇美兒很想放聲大嚎,可惜卻出不了聲音,只有無盡的淚水,滾滾滾滾湧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