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最後的幾個仇人,全都在這裡聚齊了啊!哈哈,哈哈!”
習老大陡然睜眼,正看見一個年輕人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守在門口的兩個大漢上前攔阻,那人一手輕揮,“啪啪”兩響,兩個壯漢立刻向著兩邊飛出,“撲撲嗵嗵”跌落在了院子裡。
習老大習老二全都暗吃一驚。
眼前這小子,自然就是令朱家司徒家驚惶不安的那個姓孟的小子了。
看他不過二十餘歲,清清瘦瘦不威不猛,若不是他出手就將兩個壯漢打飛,真會以為他不過就是個文弱書生。
當然以他習老大習老二的實力,要將兩個壯漢這般打飛,也不過是舉手之間。
然他兩個皆已年近七旬,這小子卻不過只有二十餘歲,倘若他兩年前當真還是個無用的廢物,短短的兩年時間,他怎麼可能擁有如此成就?
他既然能在兩年之間擁有如此成就,那在他背後給予他如此造化的,又該是何等恐怖的勢力?
他兄弟兩個素來謹慎慣了的,不由得心中再次有了退縮之意。
可他倆剛剛得了延壽丹,而且這延壽丹都已經進了肚子,這會兒再說退出的話,他老兄弟倆再怎麼臉皮厚,也張不開嘴。
所以兩人只是相互一望,且不搶著說話,等著先看事態如何發展。
他兩人不先說話,朱家的人自然不得不開口了。
事實上在孟浩揚手打飛門口的兩個壯漢之後,朱運昌朱運隆、以及司徒金司徒蓮,全都驚得站起身來。
尤其司徒蓮,她雖然不曾見過孟浩施展功夫,可祁家跟匡家的下場,她卻最是清楚不過。
再加上她兒子也被孟浩一掌打得連續一個多星期渾身難受生不如死,要說她如今最最懼怕的人,絕對非孟浩莫屬。
她哪裡還敢像從前在祁家的時候那樣,衝著孟浩張狂叫囂,反而嘴唇顫抖面色發白,就只差轉身落荒而逃。
司徒金倒是比她鎮定些,只是咬著牙冷冷看著孟浩。
今日在場有諸多高手,他無論如何也難相信,這年輕輕的瘦小子,當真能夠肆意胡為。
朱運昌也跟司徒金同樣心思,禁不住暴喝一聲:“姓孟的,你前幾日打傷我兒,令他變成了一個廢人,我正要找你報復,沒想到你還真是大膽,果然前來應約了!但今天有兩位習大師、還有神藥谷的鞠長老在此,絕對不會讓你再有逞兇的時候!”
孟浩臉色漠然,仿似沒聽見朱運昌說話一樣,只一雙眼睛從習老兄弟、以及鞠長老跟朱運瀾臉上飄過,陡然間面色一寒。
“我今日只尋朱家跟司徒家報仇,其他人最好莫要胡亂插手!”
“我們也不想插手啊!”
習老大不得不站起身來,呵呵一笑,“可是我們既然受朱家跟司徒家所託,來化解這段恩怨,卻是不得不站出來呀!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我雖不知這小哥兒跟朱家司徒家如何結怨,但今日看在我姓習的臉上,化解了這段仇恨如何?”
他此言一出,孟浩尚未說話,朱家人首先變了面色。
朱運瀾冷笑說道:“兩位習大師,倘若我朱家跟這姓孟的小子之間能夠輕易化解,我們又何必花費如此重金,請你二位出面?”
“沒錯!”
孟浩冷笑接話,“兩年前我孟家遭人陷害,背後第一主謀,就是你朱家吧?我爸的性命,也是你姓朱的老妖婆配置的吧?還有司徒家,我本來沒想趕盡殺絕,但你們竟敢跟朱家合謀,聘請殺手殺我!好啊,你司徒兄妹,今兒也把性命留在這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