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曦剛剛被丁凰踢得飛上半天,在空中大轉飛輪,直嚇得昏天黑地魂飛魄散。
再等“吧嗒”落地,立刻暈死過去,根本沒看到竇春陽被孟浩一掌打飛。
此時她只顧叫囂,竇春陽卻置若罔聞,只衝著孟浩跟丁凰陰陰沉沉地說道:“兩位功夫高明,我師兄妹不是對手,但請報出師門來歷,我嶽西一派,改日自然另有人上門討教!”
“師兄你說什麼,你你你……你說你也不是他們對手?”
慕容曦再次尖叫。
竇春陽仍不理她,只是瞪著孟浩跟丁凰。
慕容曦一下子明白過來,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喃喃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們可是嶽西派的人,就憑那瘦巴巴的小子,比你年紀還小些,怎麼可能……你不會是他的對手?不可能,絕不可能!”
她猛一下子推開竇春陽,一手指著孟浩丁凰尖聲叫道:“你們……你們別得意,我大哥跟我師叔就在附近,有本事……你們等著,我大哥跟我師叔來了,一定狠狠狠狠收拾你們!”
“我看還是算了吧!”
孟浩懶洋洋地一句,“我們可沒那閒工夫慢慢等著你大哥跟你師叔,真要找我們報復,明天直接到天涯洞找我們吧!”
他回過頭來,衝著錢老爺子等人擺一擺頭:“我們走吧!”
錢老爺子答應一聲,彎腰做出請的姿勢,等孟浩丁凰頭前先走,他們父子師徒才隨後跟上。
就聽見身後慕容曦仍在叫囂。
“你就是個窩囊廢,連這樣一對狗男女你都打不過,平時還跟我吹牛呢,你趕緊給我滾得遠遠地!”
她那“狗男女”三字,再次讓丁凰面色一冷。
孟浩趕忙拉住她手,說道:“行了,你已經把她教訓得夠狠了,鼻子都快摔塌了,不罵幾句她肚子都要氣懷孕了!”
丁凰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仰臉瞥他一眼,“撲哧”一聲笑出來,也就罷了。
後邊錢老爺子父子相視一眼,兩個人都不由得抹了一抹頭上的冷汗。
當晚在太越酒樓吃飯,錢家父子自然極盡奉承。
孟浩說道:“今兒跟嶽西派扯上了關係,只怕明後兩天在天涯洞不會安穩,要不老爺子就不要跟著去天涯洞了,若是嶽西派找你們麻煩,你們儘管告訴他我的姓名地址就行了!”
“這個……怎麼敢當!”
錢老爺子趕忙賠笑,“本來今天這事兒,就是我父子連累了孟大師,若非孟大師出頭,我老頭子還要被逼著下跪道歉,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沒什麼不敢當的!你們今天會趕到這兒來,本來也是為了迎接我們!況且嶽西派勢大,你們恐怕惹不起,但我姓孟的卻不怕他。除非嶽西掌門無緣道長親自出動,否則嶽西一派,還沒有人能是我的對手。”
“但若為了我這小年輕,無緣道長就親自出動,贏了不光彩,輸了可就丟人丟大了!所以我斷定,只要我不傷他嶽西派弟子性命,他再怎麼睚眥必報,也不可能親自下山尋我報復!”
錢老爺子父子相互一望,同時對孟浩抱拳說道:“承蒙孟大師高義,我父子當真感激不盡!”
孟浩擺一擺手,端起酒杯,跟他父子碰杯喝酒。
當晚盡歡而散。
太越酒樓只是吃飯的地方,並沒有住房部,所以吃完飯之後,錢老爺子父子又陪著孟浩跟丁凰,趕往一家豪華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