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嗎,他可是我的兄弟,季會主,我告訴,你這樣汙衊他,就等於是汙衊我,你知道嗎?我和他可是在煙翠清心苑認識的,那不是兄弟勝似兄弟。而且我兄弟雖然喜歡去煙翠清心苑,卻不是個愛惹事的人,你說他得罪了真靈四家的人,怎麼沒有人找上門來呀。我看你是嫉妒他和貌若天仙的音玄仙子,在聽琴煙雨閣共度七個臉小,還去了第二次,對,你就是嫉妒。”陌離蒼白的臉色,漲得通紅,坐在毛茸茸的火狐皮躺椅上,甚至激動的要站起來,卻有些力不從心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陌離的演技那是真的好,易辰暗暗覺得好笑,要不是知道陌離的真實身份,他都會被陌離這玩世不恭,胡攪蠻纏的形象給騙了。
其他人都裝作沒看見一樣,除了陌離暗中的心腹外,其他人都是很失望,當初將陌離推上會主這個位置上,沒有想到就是這副德行,簡直是丟啟元商會的臉。
陌離一通胡攪蠻纏,季昌博也是無奈,他指點陌離就是這個樣子,但他仍然說道:“會主,易辰行事確實很不妥,還請會主為了大局著想,不要太顧及私人情分。要是人人都像易辰一樣亂來,給啟元商會樹立強敵,那我們商會分崩離析就在眼前。”
陌離感覺自己該做的都做了,接下來,自然是假裝退讓一步。
平時他就是如此行事的,別看胡攪蠻纏,但季昌博一提到大局,他大多數都會妥協。
否則大事小事都胡攪蠻纏,底下的人早就不幹了,你一個會主屁本事沒有,一天到晚胡攪蠻纏,在那裡瞎指揮,純粹添亂,要是陌離真敢如此做。
不用季昌博和劉覃發話,底下的人就會將他從會主的位置上趕下來。
說到底,啟元商會雖然職位有大小,但還是一個利益共同體,要是陌離這個會主損害了他們利益,那不直接造反才怪。
陌離像是沉吟了很久,隨即輕咳一聲,老氣橫秋的開口道:“既然是關乎大局,我就不能徇私枉法了,再說我是個很有大局觀的人,你看看啟元商會能有今天,那還不是我這個會主的功勞。”
陌離的話看似狂妄自大,但其他人都擋笑話看,特別是季昌博和劉覃,就覺得這個會主,真的是個白痴,不然他們也不會留下這麼個禍患。
當然,等到啟元商會,真正的控制在他們的手中時,這個傀儡會主還是得除掉,不然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既然陌離都做出讓步,季昌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是不可能咄咄逼人,於是說道:“既然真靈四家的人沒有找來,那易辰罪過也不算大,否則我要處理嚴了,不但會主會說我嫉妒他易辰有豔福,就算你們這些人私底下恐怕也會議論。那就這樣,易辰犯的事不輕不重,我也不直接處罰,但我們啟元商會的宗旨是,不養吃白飯的人。”
季昌博說著,一指齊霖差說道:“齊坊主,既然他是你手底下的煉丹師,那就由你出面,來當場考驗一下易辰的煉丹術,要是他你還贏不了他,你這個坊主可以讓賢了。當然,易辰要是連坊主的考驗都過不了,那也不用丟在啟元商會吃白飯,我們商會不養閒人。”
季昌博的計劃,其實早就想好了,這可以說是一箭三雕。
易辰贏不了,就自動將易辰踢出商會。
易辰贏了,他們也沒有損失,還可以把讓齊霖差這個坊主下臺,他們再安排一個心腹去管理小丹坊。
同時向其他人釋放一個訊號,你們這些人還不知道進退,平時處處和兩個副會主作對,不把堂堂聖胎境修士放在眼裡。
現在看到沒有,會主的好兄弟都照樣保不住,都要想他們妥協,你們這些人就更要好好想想。
對於季昌博的話,齊霖差無法拒絕,他現在不盡全力都不行了。
不過並不擔心,易辰是不是隱藏了修為都不重要,他有信心能贏。
易辰不是隱藏了修為,以他季昌博同樣到頂的煉丹術,加上有器靈的丹爐相助,那絕對能萬無一失。
易辰隱藏了修為,也不敢當場暴露出來,就算有底氣暴露,那也是和啟元商會決裂,他的坊主之位照樣還在。
權衡利弊之後,齊霖差來到了一座丹臺旁,取出了又器靈小雨的丹爐,心裡只有一個決定,那就是全力以赴,絕對能夠安然無恙。
大多數,看到齊霖差拿出丹爐,都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丹爐上,就猶如看到貌美的佳人一樣,特別是那些煉丹師,都是眼睛冒光,露出羨慕和嫉妒的神色。
而季昌博更是露出了貪婪之意,他在看到齊霖差的丹爐,心念一動,突然改變了最初的想法。
要是齊霖差輸了,他就正好拿下齊霖差的坊主之位,卻可以讓給對方一個機會,只要交出帶有器靈的丹爐,他就不拿下對方的坊主之位。
易辰同樣來到中間空地的另外一座丹臺旁,祭出了一個普通的法寶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