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那林心媛那麼狠吶,居然找了一幫乞丐來噁心人!”楊大壯一臉不可思議。
“那安悠悠不是她妹妹嗎?怎麼幹得出這種畜生事兒。”錢寶義憤填膺。
肖默卻是一臉擔心:“那安婭潔沒事吧?”
“我說你幾個聊天兒會不會聽重點呀,重點是你們問的那些問題嗎?”司天幕更鬱悶了。
楊大壯也被司天幕的話帶了回來:“對呀,要我在那個時候被人救了,就算要我以身相許我也會同意呀,而且你長得的帥又有錢,她幹嘛不願意你給她解毒呀?”
錢寶冷哼:“你懂什麼呀,女人的心比針尖還小。”
“她肯定想著以前為了追天幕還去蹲了大牢,現在天幕又對她感興趣,想調調天幕的胃口。”
錢寶還在記著上次安婭潔讓他丟臉的事。
“哼,我看心比針尖還小的是你。”司天幕白了錢寶一眼。
“嘿,你……”錢寶被戳中了痛點,氣得不行。
“默,你搞心理的,你來分析分析,安婭潔她憑什麼拒絕我呀。”司天幕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委屈的不行。
肖默眸光閃了閃,轉瞬即逝。
“對於剛才寶寶的說法是不成立的。”肖默話音一落,錢寶又不爽了,剛要張嘴反駁,司天幕一把按住他的額頭把他推得遠遠的。
肖默繼續分析:“在安婭潔發生危險而無法自救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天幕。”
“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以前對天幕的成見已經消除了,即使沒消除,也沒有之前那麼深的成見了。”
“我不同意。”司天幕還沒來得及高興呢,錢寶就潑了他一瓢冷水。
司天幕恨恨的瞪著錢寶,錢寶一臉得意:“你說在那種情況下,他不找天幕她找誰呀?”
“找她那兩個閨蜜?呵!”錢寶一聲怪笑。
“別逗了,等那兩個女人踩著高跟鞋找到安婭潔,那黃花菜都涼了。”
司天幕一聽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難道她找我不是因為我在她心裡排第一,而是我是最適合的人選?”想到這裡司天幕又鬱悶了。
肖默笑了笑:“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可如果她對天幕還有成見,那在天幕救她出那間屋子之後,她就應該自己走。”
“那時她雖然中了藥,但尚有意識,自己走是沒有問題的,可她卻一直任由天幕把她抱到了車上。”
“甚至從醫院回來都是天幕抱著她回來的,由此可見,她很享受天幕的懷抱,即使談不上享受,她也絕對不排斥。”
錢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撇了撇嘴。
司天幕卻樂壞了,傻乎乎的笑了半天,突然又一下子收起臉上的傻笑。
“她既然不討厭我,那她幹嘛拒絕我呀?”
“你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呀。”肖默一陣無語。
“你現在不說,晚上我睡不著還得問你。”司天幕說的理直氣壯。
肖默氣得翻白眼:“以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這女人和男人的思維天差地別。”
“男人是行動派,想到就去做。女人是感性派,特別是在對待生理需求這件事上。”
“很多女人是有潔癖的,她們會把這件事情看得很神聖,會用心去對待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