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想KTV的一個包間裡,傳來一陣鬼哭狼嚎似的聲音。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愛的貪婪我愛得懦弱……”
楊大壯和錢寶一人拿著一個話筒,勾肩搭背又左聲左氣的吼著,肖默靠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喝酒,司天幕坐在他對面,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這幅畫面說不出的怪異。
一曲畢,楊大壯扔下話筒,轉身想拿瓶酒喝了潤潤髮乾的喉嚨,可桌上全是空酒瓶,就肖默手裡還握著一瓶。
楊大壯一把搶過肖默手裡的酒,仰頭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喝完後他還意猶未盡的砸了砸嘴。
“我說你抽的哪門子瘋啊,把哥幾個叫來又不說話,就一個人在那豪飲。”
“你管我,我樂意。”肖默一把搶回楊大壯手裡的酒瓶,搶過來才發現裡面已經沒酒了。
司天幕傾身搶過他手裡的酒,砰的放在桌上:“別喝了,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肖默一個不少的瞪了三人一眼:“還不都是你們,害得我今年的學分全泡湯了。”
被瞪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約好了似的一起看向肖默。
肖默沒好氣的靠在沙發上:“昨天要不是你們幾個在我面前叨叨說安婭潔跟袁傑要車要房的,也不至於影響了我的判斷。”
錢寶是個急性子,他推了肖默一把:“說明白點兒,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肖默就把今天給袁傑做治療的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由此可以斷定,那女的根本沒有向袁傑提什麼過分的要求,問題出在袁傑身上,他在下意識的迴避這個問題。”
肖默說完後,司天幕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我靠,劇情大反轉呀,心機女秒變受虐小白兔?”楊大壯一臉驚歎。
“屁,那受虐的不還是袁傑嗎,打人的不還是她安婭潔嗎。”錢寶一直堅持著他的觀點,認為安婭潔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心機女。
“都別在這瞎猜了,欲知後事如何,明天一見分曉。”
肖默此言一出,又引來了三人的好奇:“什麼意思?”
“明天我老師親自出馬,要給袁傑催眠。”
“哇哦,這世上還真有催眠這種東西吶?”楊大壯驚訝得張大了嘴。
錢寶就像個好奇寶寶:“被催眠的話,是不是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呀?”
楊大壯有點怕怕的:“默,你會不會催眠?哪天你可別趁我不注意把我催眠了,讓我把我們家的傳家寶給你偷來。”
“滾,我稀罕!”
X市中心醫院心理治療室裡,護士在龐植的示意下給袁傑打了一針鎮定劑,人在意識薄弱的時候最容易被催眠。
一切準備就緒,龐植拿出一塊懷錶在袁傑面前左右搖晃著。
“在一片汪洋大海邊,你赤著腳走在沙灘上,柔軟的細沙摩挲著你的腳掌,讓你很舒服。你吹著海風,溫熱的海風迎面撲在你臉上,你能感受到那是海水的溫度……”
袁傑進入了催眠狀態。
龐植開始問他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袁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