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沒有?”
“那……捏一下臉算不算呀。”
安婭潔擰著司天幕的耳朵就扭了一圈。
“啊……疼,我耳朵快掉了,你快放手。”
安婭潔一手叉腰一手擰著司天幕的耳朵,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一個個表面上裝得正經,背地裡思想比誰都齷齪。”
“安婭潔,你要再不放手,我現在就把你齷齪了。”
“你敢,你……哈哈哈……”安婭潔突然一陣怪笑。
“司天幕,你別撓我癢癢,哈哈哈……”
司天幕一隻手就緊緊的把安婭潔的兩隻手腕捏在一起,一隻手不停的去撓安婭潔的癢癢,安婭潔被撓得在司天幕懷裡扭來扭去的。
“你還敢不敢揪我耳朵了,男人的耳朵只能吹不能擰,知不知道?”
“啊……哈哈哈……你快停手。”安婭潔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說,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你快放手,哈哈哈……”
安婭潔被撓的睡到了地上,司天幕趁機欺身而上。
窗外秋風瑟瑟,窗內一片旖旎。
人生如秋,經歷了春的耕耘,夏的生長,沉澱了幾許悲歡離合,酸甜苦辣,終於迎來了五穀豐登。
司天幕收貨了他的愛情,早上起來吃著早餐都是笑眯眯的。
張慧欣看他一臉撿到錢的表情,好奇的湊了過來:“兒子,你找到了安婭潔了,她也跟你合好了?”
“沒有呀。”
“切,我才不信。”張慧欣撇了撇嘴。
“你要沒找到她,會笑成這樣?”
“我笑了嗎?”司天幕搓著自己的俊臉。
“呵,燦爛得跟朵花兒似的。”張慧欣一臉鄙夷。
“呃……”司天幕有點尷尬。
“我是遇到她了,她回來給阿雅過生日,我在阿雅的生日宴上看見她的。”
張慧欣立馬來了精神:“那她什麼態度,是對你又愛又恨呀,還是把你視若路人。”
“噗嗤。”司天幕一陣好笑。
“媽,你上哪兒學的這些呀。”
“這還用學,現在滿大街的愛情片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司天幕頓時鬱悶了:“我是找她說話了,也跟她道歉了,可她不搭理我。”
“這可以理解呀,女人嘛,都愛使點小性子的。”
“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
“你媽我什麼時候不通情達理了。”張慧欣沒好氣的白了司天幕一眼。
司天幕笑了笑,繼續吃著手上的三明治。
張慧欣想了想:“這樣吧,你把她請到家裡來,媽來跟她說,如果她不來,你就說是我讓她來的。”
“如果我叫她她都不來,那隻能說她脾氣太沖了,跟你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