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作者的出生年代,作品中所反映的生活制度等,也都直接或間接的有助於判斷時代、區別真偽……”
司天幕不斷的撓著腦袋,面前的茶水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宋歌卻還在那口若懸河的講著。
司氏集團大樓下面,許向晴穿著一條鉛筆牛仔褲,一件黑色皮衣,一雙黑色馬丁靴,在司氏集團附近走來走去的。
“首長不是說這裡會有搶劫案發生嗎?我在這兒轉了快一個小時了,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呀。”
“會不會是情報有誤呀?不行,我得打電話問問,別弄錯地方那就不好了。”
錢寶在辦公室裡坐臥不安,想著事情進展的順不順利,這時桌上的座機叮鈴鈴的響了,錢寶嚇了一跳,急忙抓起電話:“喂。”
“首長,我是許向晴。”
“許向晴,怎麼樣,那人你救下來了嗎?順不順利,那人他……”
“首長。”許向晴打斷錢寶的話。
“這裡並沒有發生搶劫案呀。”
“什麼?”錢寶一臉懵逼。
“我從接到你的任務後就立馬趕了過來,可我在司氏集團樓下轉悠了快一個小時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呀。”
錢寶這下不淡定了,那司天幕是怎麼回事呀?可不能這個時候掉鏈子。
他突然把訓練新兵的教官叫去抓劫匪,許向晴已經有疑問了,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許向晴雖然奇怪但也沒多問。
這會司天幕可千萬別扯他後腿呀。
“喂,首長,你在聽嗎?”
“啊?哦。”錢寶及時回過了神:“你,你說什麼?”
“我說,會不會是線報提供的地址有誤,劫匪此時正在別處作案呢?”
“不會。”
錢寶意識到自己回答得太肯定了,又解釋道:“那個線人跟我們合作很久了,他提供的情報一般不會有誤。”
“你繼續在那盯著,我這邊打電話再核實一下。”
“是,首長。”
總裁辦公室裡,宋歌溫文爾雅的聲音還在不急不緩的響起。
“這第二種鑑別方法呢,就是紙絹的鑑別,書畫所用的材料絹和紙對於判斷書畫的年代起著一定的作用。”
“所以,絹和紙的鑑別是鑑定書畫的又一途徑。”
司天幕頭上的頭髮都快讓他抓掉了,茶水他也撐得咽不下去了,此時他萬分後悔,自己幹嘛要讓宋歌給他講這個呀?
他就胡亂說點其他的,然後直接進如正題不就完了,誰能想到宋歌的隨便說說,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司天幕好幾次想打斷宋歌,可見他說得這麼帶勁兒,打斷他又好像有點不合適,而且突然打斷他的話,後面的節奏就有點跟不上。
正在司天幕抓耳撓腮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司天幕此時覺得那手機鈴聲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了,他愛死了那個打電話的人。
司天幕內心激動面上卻不顯,他慢悠悠的掏出手機,心裡卻在狂喊:“你多響一會兒,千萬別停呀。
這時侃侃而談的宋歌也被司天幕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司天幕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宋歌笑著點了點頭:“好,剛好我也有點渴了,我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