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聖山。
一陣清風颳過，竹葉飄零，落在羅長歌身上。
此刻，修羅界的原居民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高層已經全軍覆沒，只剩下一個半死不活的族長。
而且很快羅長歌也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原來如此。”
秦珏總算明白了修羅界為何數千年來都沒有再入侵靈央界。
原來是因為距離太遠！
另外，從羅長歌的記憶中秦珏發現，他根本沒把靈央界的事情放在心上，難怪靈族始終無法聯絡修羅界，只能用那種笨拙的方法構建空間通道。
“呼，總算可以回去了。”
既然知道了靈央界的具體位置，那麼接下來就簡單了許多。
不過眼下，還是要先把這個修羅界解決掉才行。
如果繼續放任他們發動位面戰爭的話，不知又有多少世界會被摧毀。
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當初秦珏能把整個靈族夷為平地，現在又豈會手下留情？
“咳咳…”
就在這時，羅長歌吐出兩口鮮血，強忍著劇痛，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表情堅毅。
“還要反抗嗎？”
秦珏皺眉。
出乎預料的是，羅長歌竟撲通一聲跪下。
“……”
“即使你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秦珏淡淡地道。
“我知道。”
不知何時，羅長歌又恢復了那副蒼老的模樣，雙眼渾濁，似乎隨時會死亡。
兩人的差距很明顯，羅長歌怎麼可能不明白，自己絕不是秦珏的對手。
“終究是躲不過…”
羅長歌苦笑。
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都是假的。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實力簡直不值一提，就像螻蟻般，被輕鬆碾壓。
從始至終，秦珏似乎連另一隻手都沒用過，他甚至懷疑，秦珏是太虛第十境級別的強者。
深吸了口氣，羅長歌懇求道:“我早已做好了隕落的準備，只希望前輩能夠放過修羅界的其他生靈。”
“如果我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