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婚老婆被老丈人帶走了,陳逍正一肚子氣呢,好傢伙,就這時候還有人敢來砸他酒樓?
這不是找死?
陳逍怒氣衝衝,帶著幾十個皂隸捕快,直接去了最狠酒樓。
酒樓裡,此刻不少酒罈子都被砸了,一些桌椅板凳也都被砸壞,裡面一個客人都沒有,外面圍觀的群眾倒是不少。
幾個小二顯然也是被打了,其中,胖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一個黑眼圈,嘴角帶著血,正坐在地上,氣的一身肥肉亂顫。
等陳逍來的時候,那些砸酒樓的人,已經離開。
看著這一片狼藉,陳逍氣的怒火中燒啊。
他趕緊過去問胖子:“你沒事吧?”
胖子見陳逍來了,立馬站起來,氣呼呼說:“老子沒事,這群王八蛋,是來報仇的。”
“報仇?”陳逍疑惑的說:“報什麼仇?是誰?”
胖子說:“其中有個人,說他們是張家的,你之前不是殺了那個張家縣男?估計一家的。”
“張家?”
陳逍叉著腰說:“臥槽他大爺的,這個狗日的張家,老子還沒收拾他們,他們先來惹老子?”
“胖子,你知道張家在哪兒不?”陳逍問。
胖子說:“知道,他們在帝都也有飯館鋪子。”
“也有飯館鋪子?那感情好,走,跟我去,咱們也砸了他家的飯館。”陳逍說到。
於是,和胖子一起,帶著皂隸捕快,風風火火的一群人,走了幾條街,到了一個大飯館外面。
上面的牌匾寫著:張家飯館。
此刻,張家酒樓裡,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正坐在裡面喝酒,對著周圍的十幾個男子說:
“過癮,那陳逍殺了我哥,害的我張家丟了縣男這個爵位,此仇不共戴天。雖然不能把他怎麼樣,但砸了他的酒樓,也是解氣啊!”
就在這時,一個小二跑進來說:“不好了二少爺,外面,推官帶著不少衙役來了……”
那男子冷笑:“不用怕。”
說著,他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陳逍等人,冷笑一聲說:
“你就是陳逍?我哥張圖就是你殺的?”
陳逍眯著眼睛說:“是你帶人,砸了我的酒樓?”
“不錯,正是我,怎麼?你要抓我?沒關係,抓啊,就這點事,你能把我怎麼樣?”男子冷笑。
“抓你當然不划算,老子是來砸你飯店的。”
說著,陳逍一揮手:“來人,給我砸了這家飯館!”
“大人,咱們……是官差,穿著這身差服,不好乾這種事吧?”一個捕快班頭為難的開口。
那男子聞哈哈大笑說:“陳逍啊陳逍,你說你蠢不蠢?你帶一群衙役來砸我的店,你在開什麼玩笑?”
陳逍點了點頭說:“那倒也是啊……確實不太合適。那這樣吧,你們都把身上的衙役差服脫了,就暫時不是衙役了,再砸他的飯館!”
衙役們只得聽話的把身上的差服脫了,一個個立馬就從衙役,變成了普通人。
“給我砸,砸的稀巴爛那種!”陳逍手一揮,下一刻,一群衙役衝進去,逮著東西就砸。
那張家二少爺臉都綠了,還能這樣?
“陳逍,你身為官員,竟然做出這種事?我……我要告你!”張家二少爺大喝。
陳逍冷笑:“好啊,去理刑館告我吧,我也順便告你砸我酒樓。”
“你……”
張家二少爺臉色鐵青,見整個飯館都被砸的一塌糊塗了,他氣的差點想把陳逍掐死。
畢竟如今的張家,已經沒了世襲縣男的資格,以後,很多朝廷方面的關係就沒了,地位也會很快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