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無論如何沒有想到。
她都如此低三下氣了,我還是如此的決絕。
不留情面。
不肯通融吧。
我說:“花大姐,其實這個鄭華錯誤並不是冒犯了我。如果僅僅只是得罪了我,與我有個人矛盾的話,那我是不會公報私仇的。剛才你也說了,他對不住的人是你們母子。聽你的講述,他連父母都打,可見這是一個道德敗壞的垃圾,六親不認的畜生。我們公司是不會重用這樣的人的。所以不管你追究不追究,我都必須嚴肅處理。”
花大姐還想解釋;“這都是俺的家務事,俺都想開了,你……”
我打斷了她的話。
“花大姐,你說的不對。現在這已經不是你的家務事了。因為鄭華利用自己的特權,敲詐勒索我們的供貨商,肆無忌憚地進行利益交換,收受了大量的賄賂,這已經不是缺德的問題了,這是違法犯罪了你知道麼?不是我要追究他,而是法律要追究他!因為他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公司的利益!我們必須要除掉這樣的害群之馬!”
我的話,讓花大姐也是無話可說了。
她抹著眼淚,抽泣著走了。
歸根到底,她不是一個不講理的女人。
更不是無賴。
我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
她也是沒有臉再繼續糾纏了。
看著她的背影走出了十幾米。
我在背後喊住了她。
“花大姐,你等一下……”
花大姐停步。
回頭。
有些欣喜地看著我:“喬小姐,你……”
她可能以為我是回心轉意了。
但我讓她失望了。
“花大姐,你前夫現在在哪?”
花大姐有些緊張:“我……我不知道……”
她在撒謊。
她肯定知道現在那個鄭華躲在哪裡。
只是她不想告訴我。
我也不勉強她。
只說:“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但是有一句話最好幫我帶到,那就是這幾天他跑了,但是賬目跑不了。事實上,他跑了反倒是好事,正好方便了我查賬。我已經找了專門的財務人員,把賬目徹底查了一遍,查出了很多弄虛作假、魚目混珠的問題。他經手的款項,有100多萬都是有水分的,我已經諮詢了律師,現在回來算自首,可能判3年。要是還躲著,那就是7年起步了。”
聽到我的話。
花大姐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幾乎摔倒。
走的更急了。
……
這話果然是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