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一下。
“你跟我來,我帶去你見一個人。”
……
城中村。
“溫紹年,這是項叔。”
我給溫紹年介紹。
項叔是我在城中村認識的一位奇人。
項叔最大的本事,就是與動物的交流。
因為項叔出生在了一個雜技世家。
祖傳的手藝就是訓練各種動物。
熟悉各種動物的習性。
什麼獅子、老虎、大象、狗熊,都能在項叔的手裡面乖乖聽話。
讓往東,不讓往西。
我就跟著項叔學過馭獸的手段。
現在我帶溫紹年來到這裡,倒不是要讓他學習這些手段。
而是請項叔幫我們看一下這段影片。
看看這個譚教授,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
因為項叔之前跑了幾十年的江湖,他的知識和見聞,可不是我和溫紹年這樣的年輕人能比的。
閱歷豐富。
見多識廣。
或許我們看不出,但是項叔能看出門道。
……
我沒想到,項叔居然也是溫紹年的熱心觀眾?
所以提出讓他幫忙,他是很樂意的就答應了。
然後項叔看了一下譚教授的影片。
重複看了幾遍。
這才說:“掉包,果然是在掉包,這小子好巧妙的手段啊。”
項叔感慨地說。
“怎麼說呢?”
我和溫紹年都進一步追問。
“他後來點著的那個瓶子,已經不是他原來的瓶子了。”
項叔回答。
“他是怎麼換的呢?我們怎麼沒看出來呢?”
我和溫紹年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