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了這個問題。
阿雅想了一下。
然後搖搖頭:“估計不會吧。他要是想離婚的話,早就離了。那個狐狸精想攛掇離婚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我爸爸一直都不同意。他不同意的理由當然不是因為對我媽還有什麼感情。而是別說一多半的家產了。他連一分錢都不想給我媽,因為他覺得整個家都是他的,我們都是無足輕重的。”
是啊。
所以現在的問題,根本不是阿雅的媽媽同意不同意離婚。
而是能不能離婚?
以及離婚了,能拿到什麼利益?
不要被阿雅的爸爸給坑了。
要怎麼操作呢?
這似乎進入了一個死衚衕。
我也想了想。
想到了一句話。
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於是就有了路。
所以世界上沒有離不了的婚。
只要夠狠。
什麼婚都可以離。
世界上有沒有分不了的家。
只要心夠絕。
再鐵公雞都可以分的明明白白。
……
還有一句話。
既然無法解決問題。
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稍微改一下。
既然無法解決麻煩。
就解決製造麻煩的人。
“聽我說,只要你和阿姨堅持離婚,這事情就都不是問題。不就是你爸會拒絕離婚麼?即使離婚了也會霸佔著財產不鬆手麼?那我們把你爸爸解決了就好了。讓他再也沒有辦法阻撓,沒有手段霸佔財產不就可以了?”我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解決?怎麼解決?不會是要什麼暴力的手段吧?”阿雅聞言吃了一驚。
“怎麼?對那樣一個人渣爸爸,你還有什麼留戀麼?他平時對你們兄妹很好麼?”我不答反問。
“好什麼啊?因為我哥現在成了癮君子,他已經是完全是不管不問了,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個狐狸精生的野種身上。至於我?雖然在明面上因為我與建材小開的那個婚約,對我還算是重視,但我也知道,他不過是在利用我罷了。只是我們真的要用暴力的手段麼?事情要是走漏了風聲,我們不是都要被追究責任麼?歡喜,傷人坐牢、殺人償命啊!”
阿雅顯然是誤會了。
覺得我的主意是找人傷了,或者是宰了他爸。
那樣才算是解決。
我笑了:“阿雅,雖然你爸做的事情豬狗不如,就是被人打死也不冤枉,但我們當然不會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了。儘管那是為民除害,要是把我們自己給搭進去,為了一個垃圾坐牢,甚至償命那也是不值當的。我們要採用正當的手段對付你爸。讓他老老實實、規規矩矩,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正當的手段?什麼是正當的手段?”阿雅問我。
“讓你爸去坐牢啊。我們自己不坐牢,把他送進去,讓他在裡面與世隔絕,你說他還怎麼轉移財產?還怎麼在賬目上做手腳?當然,他也就沒有辦法再阻撓你媽提出離婚了。那時候,還不是我們想怎麼樣都可以?”我提出了自己的計劃。
“讓我爸坐牢?用什麼罪名呢?雖然我爸做生意也有很多投機取巧的地方,就算是有什麼犯罪的行為,但是一時之間,我們也是找不到證據吧?”
阿雅還是覺得我這個建議不靠譜。
“呵呵?找不到證據?找不到證據可以製造證據啊。其實現在就有一個最合適的機會。一番操作,就能讓你爸進去啃窩窩頭。”我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