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拐彎只有30米的時候。
嚴闖站住了。
他也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塊石頭。
然後一下子就砸到了自己的額頭上。
頓時鮮血就流了下來。
然後嚴闖捂著頭,從原路又回去了。
我有些佩服。
演戲演全套。
回去就可以說被我們跑了,是因為他遇到了襲擊。
嚴闖這才是真正的演員啊。
同時這也是一個真正的狠人。
對自己夠狠。
同時這樣的人,當然是對別人更狠。
……
“行了,我們走吧。”我扔掉了手裡的磚頭,對溫紹年說。
溫紹年點點頭。
我們一起走出了衚衕。
從這裡要回省城。
還要先回那個小城。
從小城坐火車回去。
鎮上到小城,只有中巴車。
但我和溫紹年,現在當然不能去汽車站。
我想,知道了溫紹年跑了,張大師等人一定會來追的。
而汽車站,則是他們一定會重點關注的地方。
這一點,溫紹年也想到了。
“我們在路上搭順風車走吧。”溫紹年提出了意見。
這當然是一個好主意。
但卻不是我認為最好的主意。
搭順風車,可能順利,也可能被拒絕。
並且萬一遇到不安好心的司機了呢?
所以求人不如求己。
搭乘別人的車,不如自己有車。
那怎麼才能自己有車呢?
現在只能選擇偷車。
偷別人的車當然是不對的。
但偷騙子的車卻是沒問題的。
事實上,我現在要偷的,就是張大師的車。
那輛被他租來的悍馬車。
我已經注意到了。
車就停在紡織廠的門口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