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還有很多的疑惑,想要知道答案。
比如陳丹是怎麼到的博物館?
她是怎麼失憶的?
為什麼叫做孟思歸?
今天又是個什麼情況?
她下班去哪了?
這些都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需要找一個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打聽。
結果你就送上門了。
於是我很熱情地招手:“來這裡坐,這裡還可以坐一個人的位置。”
那女工作人員聽到有人招呼很高興。
就朝著我們走過來。
大排檔的光線有些昏暗,加上一些客人很不自覺。
喜歡一邊吃飯,一邊抽菸。
因此屋內有些煙霧繚繞的。
所以隔得遠,那女工作人員根本沒有看清招呼她的竟然是我們。
直到走近,要坐下了。這才發現我們二位到底是何方神聖。
她有些尷尬,這時候想走不合適。
似乎坐下也不合適。
正在猶豫。
我卻自來熟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坐下吧,魚頭豆腐湯就得趁熱喝啊,那樣才鮮美呢。”
於是那女工作人員只能坐下了。
我殷勤地套近乎:“你說我們又見面了,這真是緣分啊。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這麼問。
女工作人員只能回答:“我叫方豔麗。”
很普通的名字。
特別大眾化。
但是我卻是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故意做出了大驚小怪的表現:“哎呀,你叫豔麗啊?”
我的表現,把方豔麗都嚇了一跳。
“怎麼了?我叫豔麗怎麼了?”
我故作興奮地說:“不怎麼,不怎麼……其實是這樣的,我啊,從小就覺得一個女人最好聽的名字,就是叫豔麗。想想吧,名如其人,嬌豔又美麗,多好啊。可惜啊,我父母沒文化,沒給我取這麼有水平的名字,我還很遺憾呢。有一次,我都去巡捕房要求改名叫豔麗了,但是人家不肯,說我長得不符合標準,配不上豔麗這個名,建議我叫翠花呢……”
我在信口開河。
方豔麗狐疑地看著我:“好聽麼?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普通啊。我從小到大,光是同學,就已經認識了馬豔麗、劉豔麗和孫豔麗了。”
我有些尷尬。
只能繼續胡說八道:“呵呵,那些豔麗都是跟風的,我覺得你這個豔麗才真是名副其實呢。”
方豔麗喝了一口水:“好了,你不要故意恭維我了,到底有什麼事麼?”
是啊,我拍馬屁的水平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