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闖這是在下藥麼?
給誰?
我第一反應,是給陳丹下藥。
趁著陳丹醉眼迷離、神志不清,他給陳丹下藥,然後趁火打劫,把生米做成熟飯。
這樣就得到了陳丹。
得不到她的心,至少也是得到了她的人。
我之前一向是看不起嚴闖的。
不只是嚴闖,但凡是有舔狗屬性的男人,我都不喜歡。
比如我哥哥。
比如這個嚴闖。
或許楊傑是例外,雖然他也像是一隻舔狗,但因為對我不錯,所以我對他網開一面。
可現在看到嚴闖居然要給陳丹下藥,我居然有些興奮。
覺得嚴闖終於男人了一把。
同時心裡面也有些邪惡的快樂。
這個陳丹一貫願意算計別人,結果卻被嚴闖算計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真要是吃了什麼虧,想必她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曾經我很感謝陳丹,因為她救了我。
後來,我發現她救我是別有用心,不過拿我當成了一個表現自己真善美的道具,那份感謝便淡了。
再後來,陳丹和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誣陷我偷錢,讓我對這個女人心中已經充滿了敵對的情緒。
所以看到她吃癟,我承認我很快樂。
我就是這麼一個小心眼的女人,報復心很重。
以德報怨,我不會。
於是我裝作沒有看到,默默走出了包間的門,離開了。
……
十分鐘後,20號包間的客人在我的忽悠下,又要了一瓶800多的紅酒。
我帶著虛情假意的微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20號包間,剛出門,就看到21號包間的門也開了。
嚴闖一個人走了出來。
眼神飄忽、臉色泛綠。
因為低頭悶悶地走,所以他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身上。
明明是他撞的我。
但嚴闖卻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瞪著我大吼了一聲:“你眼瞎了啊!走路不看的啊!真是晦氣!”
衝我發完彪,嚴闖還用手狠狠地一砸牆。
大步離開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
這人屬狗的麼?
怎麼見誰咬誰!
我招你惹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