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自己說。
喬歡喜,從你那麼絕情的對待溫紹年開始。
你不但徹底失去了愛他的資格。
失去了被他愛的資格。
也失去了在他面前委屈,痛苦,脆弱的資格。
從此,他的愛情,他的幸福,他的甜蜜都與你無關。
你連嫉妒的資格都沒有。
同樣,你的不捨,你的難過,你的思念,也只能你一個人承受。
不打擾就是最大的成全。
不聯絡就是最大的祝福。
我站著不動。
看著他們走遠。
然後,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
溫紹年忽然回頭。
向我這邊看了過來。
我急忙一躲,藏在了一棵樹的後面。
沒有被溫紹年看到。
溫紹年搖搖頭。
回頭了。
一邊的陳丹還在說。
他們走遠了。
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雲。
又舉目看了看溫紹年的身影。
溫紹年。
我一會兒看雲。
一會兒看你。
我覺得我看雲時很近。
看你時很遠。
我看著陳丹還想伸手去挽溫紹年的胳膊。
卻被溫紹年禮貌而又疏離地躲開了。
人就是這樣。
某些人珍惜的,是另外一些人所厭棄的。
某些人孜孜以求的,卻是另外一些人避之唯恐不及的。
溫紹年面對我時,他殷勤,我故作冷淡。
但是當陳丹面對溫紹年時,溫紹年又變成了一塊融化不掉的冰。
……
我在一條小巷裡面,找到了一家旅店。
房租很便宜,只要50塊錢一晚。
我先交了3天的房錢,住了進去。
吃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