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過一刻,我終於看到了何教授的人。
他夾著一個公文包,低頭往單元樓裡面走,顯得行色匆匆。
我走了過去。
“姓何的,我和你談談。”
因為心裡面對這個老頭有很大的意見,所以我也不稱呼他何教授了,直接喊姓何的。
何教授一愣,顯然沒人這麼稱呼他。
他抬頭看著是我,不禁皺眉。
“怎麼又是你?你怎麼如此的陰魂不散!你到底想怎麼樣!”何教授開始發飆。
正要喊叫。
卻被我用冰冷的眼神給制住了。
“喊什麼喊?你是教授,不是叫驢!能不能有點涵養?有點風度?有點深沉?聽我把話說完,你再叫喚不行麼?”
我就差指著何教授的鼻子罵了。
果然,我這一發飆,倒是讓何教授有些發愣。
“你想說什麼?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他倒是語氣放低了一點。
“還是說小芹的事,我要向你證明,你對溫紹年的觀感是錯誤的,我希望你和溫紹年道歉!為你的有眼無珠,汙衊好人道歉!”我一字一頓地說。
說完,我把那張紙遞給了何教授。
“姓何的,你看看這張紙就明白了。”
何教授冷笑:“我簡直都不明白,你們這一出出的,到底唱的什麼戲?到底是什麼目的?小芹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女人,她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們,讓你們非得這麼作踐她才滿意?我不想聽,我什麼都不想聽,我也不想看什麼證據!我再告訴你,也請你轉告那個溫紹年,我和小芹要結婚了,以後請不要再破壞我們的幸福!”
說完,直接打落了我手上的紙。
這是擺出了一副完全不合作的態度。
我真火了。
賤人啊,這就是賤人!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賤人!
給你陽光你就燦爛。
我把你當人,你就真把自己當人了是吧?
“姓何的,你要是再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把你和小保姆交往的事情,在小區裡面廣播出來!”我威脅道。
何教授卻不想受我的威脅:“你說啊?我有什麼怕的?我雖然是一個教授,但我和保姆戀愛怎麼了?違法麼?我不在乎職業身份,這是崇高的愛情!這是打破世俗的偏見!我怕你說麼?你去說啊!”
和我叫板?
我喬歡喜還真就不怕這種和我玩橫的。
真流氓我都不怕,還在乎你這樣的斯文敗類?
於是我回以更冷的笑容:“崇高的愛情?是保姆洗澡故意扭腳,然後你這個為老不尊的跑進去揩油那種崇高麼?打破世俗偏見麼?保姆半夜偷偷爬上僱主的床那麼打破麼?”
我直接把當初小芹告訴我的,她怎麼勾搭上何教授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這男人都是愛面子的。
何教授可以不在乎讓外人知道他與一個保姆談戀愛。
但卻絕對不想這麼私密的事情被當做八卦讓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就像是那次溫紹年,就因為想問這些細節,何教授不還是大怒,暴跳如雷麼?
果然,我的威脅很有效。
何教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