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別太過分了!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公公終於出聲了。
“過分?我過分麼?我有你們過分麼!”
“你們把我換親過來,開始我並不恨你們,因為我要恨的是我的爹媽,是我的哥哥。”
“但你們有把我當人麼?”
我指著丈夫:“你只把我當成了發洩的工具!”
我指著婆婆:“你只把我當成了出氣的氣筒!”
我又指著公公:“這裡面最無恥的就是你!”
“那個姓馬的來了,當著你們的面侮辱我,你們一個屁都不敢放!你們把我當成了禮物送給他!現在卻說是我過分?誰給你們的臉!你們有資格麼!”
我還想一一歷數,自從到了這裡後,我所遭受的痛苦、不公與憤怒。
可看著這三個人,我忽然又覺得索然無味起來。
什麼也不想說了、
因為人與畜生,本就沒有共同語言。
我用手揮著:“滾,你們都滾!我不想看到你們!”
這幾個人如蒙大赦,急忙逃了出去,屋子裡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仰面躺在床上。
我很想問,這到底是一個什麼苟日的世界!
我過的到底是一個什麼苟日的人生!
為什麼我總要被苟日!
……
過後的幾天,馬大少幾乎每晚都來留宿。
我虛以為蛇。
我拿出了之前哥哥在家看的影片裡面,那些女人的招數,來故意取悅馬大少,只希望能迅速得到他的信任,好逃離這裡。
我知道,他在村裡面還有幾個相好。
我甚至故意表現出了爭風吃醋,好讓馬大少以為我真的喜歡他。
努力沒有白費,一週之後,他以為我已經完全愛上了他。
甚至他都說要幫我離婚,把我帶到他的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