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渤海之後,劉協此時卻是坐在了最上首的位置。
看著下首的眾人,劉協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說實話,謀奪冀州這件事情劉協自然是想過的,同時也在自己的計劃當中。
但是卻並沒有想到會這麼快,這就是一次偶發事件罷了。
等到劉協緩過神來的時候,雙眼再次變得清明瞭起來。
看著下首的冀州眾文武,劉協在人群當中逡巡了許久,卻是並沒有見到自己所最在意的一個人,那就是沮授。
此時的下首,鞠義、辛評等人已經已經侍立在列,原來,在劉協完全掌控了冀州之後,卻是讓整個冀州的領導班子全部都到了渤海,卻是為了宣佈一件大事。
此時沒有見到沮授,劉協不禁好奇地問道:“沮授何在?”
聽到劉協的詢問,只見一旁的辛評卻是站了出來向劉協解釋道:“啟稟殿下,沮授身體抱恙,此刻正待在了家中修養。”
“沒有來渤海?”聽到辛評之言,劉協不禁皺了皺眉頭道。
見到劉協的反應,辛評趕忙解釋道:“公與與吾等一同前來,只不過到了渤海之後突言身體抱恙,所以.......”
“公與之疾可嚴重乎?”聽到辛評之言,劉協以為是沮授在路途之中受了風寒什麼的,頓時關切地問道。
“這......”
見到劉協當真是相信了,辛評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而見到辛評的反應,劉協卻是也明白了過來,感情這沮授並不是真的病了,而是假意稱病。
心中瞭然的劉協頓時打了個哈哈道:“那既然公與病了,改日孤當去親自看看才是。”
緊接著劉協對著在場的冀州文武眾人道:“孤知道,你們當中的很多人,對於韓馥身死的訊息很是突然,而且你們當中的不少人都受過韓馥不少的恩惠。”
聽到劉協之言,在場的眾人中,有不少的人卻是不由自主地低下了腦袋。
緊接著劉協徑直道:“孤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麼樣子,但是從今天開始,冀州就是孤的地盤了,是龍你得給盤著,是虎你得給孤臥著。
若是誰不服氣的話,當然也可以以身試法,看是孤的刀子硬還是你們的脖子硬,如果不想待的,可以趁早滾蛋,孤絕對不留爾等。”
聽到劉協之言的眾人,卻是互相對視了一眼,大家都不知道這劉協說得究竟是真心話啊還是故意這麼說。
但是劉協話音剛落之後,卻是有不少人動心了,在他們看來,這渤海王太過稚嫩,許多事情還不能夠很好進行處理。
就像是這等對待自己等人的事情,明明可以用懷柔的手段,但是這渤海王卻是不知道怎麼了,一上來就給了大家下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