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眾黑山軍猶如“朝聖”一般爭先恐後想看管亥長什麼樣子的時候,顯然場中突發發生的情形出乎了背後之人的預料。
“肅靜!否則軍法從事!”這時,終於有一名黑山軍將軍模樣的人站了出來,阻止了在場的黑山軍軍士的躁動。
看了一眼黑山軍將領,徐庶仍舊是不動聲色,在徐庶看來,出來的依舊還是小角色。
只見黑山軍將領見到終於安靜下來的黑山軍,頓時呵斥道:“都成何體統!?”
在聽到黑山軍將領的訓斥之後,在場的黑山軍頓時一個個都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黑山軍將領。
見到局勢控制了下來,黑山軍將軍暗暗鬆了口氣,緊接著向著徐庶道:“是元直先生吧?吾家將軍這幾日恰巧不在山中,有什麼事情先生還是跟吾說吧。”
聽到黑山軍將領之言,徐庶眼中閃過一絲亮色,問道:“張將軍去到了哪裡?又去做什麼事情了呢?”
聽到徐庶之言的黑山軍將領此時卻是眼中一愣,顯然沒料到徐庶會如此問,自家將軍去幹什麼,自己哪裡知道。
“呃...這...吾家將軍自然是有要事,去冀州辦事去了。”遲疑片刻的黑山軍將領終於還是想了一個藉口向徐庶說道。
“哦。”徐庶哦了一聲,眼中露出一絲笑意道:“你覺得吾會信麼?”
“當然...嗯?”聽到徐庶之言,黑山軍將領順勢就要回答,但是馬上又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
此時,只見徐庶也不再管那黃巾軍將領,而是走到身旁的管亥身邊,在管亥耳邊耳語一番。
只見緊接著管亥便站在原地,中氣十足地當場朝著四周大喊道:“張飛燕,你莫不是像賴掉當日與殿下之約否?
賴就賴,當面直接告訴吾等即可,吾等扭頭就走,卻別做那縮頭烏龜。”
聽到管亥的喊叫,方才的黑山軍將領此時卻是臉色一變,正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時候,這時從人群中發出了陣陣騷動。
只見在黑山軍當中,眾人快速讓出了一條通道,緊接著通道的盡頭,只見一人卻是站立在了當場。
看到此人,徐庶笑了。
只見此人緩緩走上前來,對著徐庶道:“徐軍師當真是難對付啊!”
見到張燕一上來就如此說,徐庶也不在意,而是對著張燕道:“方才所言,不過是為了激將軍,吾等萬沒有此意。”
聽到徐庶之言,張燕不禁冷笑一聲道:“真是好一張利嘴,黑的白的都由你來說完了。”
“謝張將軍謬讚。”徐庶卻是借驢上坡,順勢而為道。
聽到徐庶之言,張燕反倒是一愣,原本自己不過是諷刺徐庶一把,誰知道徐庶竟然藉助自己的諷刺在不經之間化解殆盡,當真了得。
聽了徐庶方才教授管亥所喊之話,原本張燕心中是有些不悅的,但是在此時此刻卻是已經消失殆盡。
“哈哈哈哈......”
此時,只見與徐庶彼此注視的張燕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而與此同時,徐庶也跟著笑了起來。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