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臨也是大感意外,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還真記住了他,時隔大半個月,居然還帶著人堵來了。
“臥槽尼瑪的張臨,你個混賬王八蛋,有膽你就報自己的名字啊,你特麼報別人的名字算什麼男人……”李文龍頓時氣的破口大罵道。此刻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張臨被罵的一愣一愣的,這傢伙身上穿著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怎麼罵人都不帶喘氣的,他都有些後悔說出自己的名字了。
“我說,你不要太過分了啊,你要是罵我,可以,但是你要是罵我朋友,那就別特麼罵我了啊,做人能不能有始有終。”張臨見他都被打成了個豬頭,還不知道收斂點,氣的一巴掌扇李文龍頭上。
李文龍被這一巴掌扇的頭暈眼花後,才意識到貌似自己就是因為打不過他,才專門叫的人來。
“喂喂,你什麼情況啊,這貨真的是衝你來的?”李逸帆頓時就不幹了,拉著張臨問道,這突然冒出二貨可是打擾到了他的好事。
“好像還真是衝著我來的,不過這可真不賴我,都是蔚藍惹得禍。”張臨有些無語的說道。
“蔚藍,關蔚藍什麼事,我記得他剛才說的可是,有人對他女朋友做了什麼不可告描述的事情啊?”
李逸帆說道這裡,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一臉曖昧的說道:“好啊張臨,平時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沒想到身體還挺誠實,居然揹著我把蔚藍給拿下了,居然還大晚上的帶她去小樹林,我就說嘛,蔚藍這麼哇塞的姑娘,你怎麼可能不喜歡,可以啊你……”
李逸帆很是自覺的忽略了,蔚藍什麼時候成了這那二貨的女朋友,當今社會,總有些痴漢回將女神幻想成為的自己的,這並不奇怪,顯然那豬頭就是這樣的人。
“想什麼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
張臨白了他一眼,但他發現自己好像不管怎麼解釋,都似乎越描越黑。
“行了,別解釋了,咱兩誰跟誰啊,這點小事算的了什麼,我挺你。”李逸帆一臉我懂的表情,擠眉弄眼的看著張臨。
“那我先謝謝您了……”張臨有些心累的說道。
“放屁,我不許你們兩個混賬侮辱蔚藍。”原本蹲在地上的李文龍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怒目道。
“不過,這傢伙到底誰啊,平時頭就這麼鐵的嗎?”李逸帆指著一旁的豬頭說道。
“蔚藍一朋友,一直暗戀她來著,給她表白結果被拒絕了,還正好被我給撞見,然後就恨上我了。”張臨聳了聳肩說道。
“這樣啊……不對啊,他恨上的是你,那你幹嘛留我名字啊,這關我屁事啊。”李逸帆忽然意識到事情的關鍵點,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可能是他當時聽錯了吧,嗯……肯定是怎樣。”張臨故作沉吟的說道,企圖掩飾自己的惡劣行徑。
“少來,我才不信呢,肯定是你這傢伙在外面幹壞事,怕被人逮到,就給推我頭上了,說,還有沒有用我的名字幹什麼其他壞事,老實交代。”李逸帆眼神微眯的看著張臨說道。
“當然沒有了,我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呢,絕對沒有。”張臨義正言辭的斷然否認道。
“最好是。”李逸帆督了一眼張臨後,說道:“既然是你惹得事,那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都這個點了,你不去上課嗎?”
“上個屁,我忙著呢,走了!”李逸帆擺了擺手,隨後摟著他女朋友的腰肢,離開了,張臨用屁股想都知道這貨要去幹嘛。
“大早上的就去晨練,也不怕把腰給閃了。”張臨看著他倆的背影,羨慕而又鄙視道。
等李逸帆走後,張臨這才轉過身來,他沒有把目光放在李文龍身上,而是看向地上蹲著的四個小混混。
張臨發現他們全都低著頭,都快給埋到褲襠裡了,彷彿自己似乎長得很對不起觀眾見不得人似的。
“他們這四個是你找來的?”張臨看著一旁的李文龍問道。
“沒錯,就是我找來弄你的,怎麼樣。”
李文龍見李逸帆走後,頓時抖了起來,他剛才是真的有些被李逸帆打怕了,可現在就剩張臨一個,他還怕個球啊。
“你們幾個還不快上,四個打一個怕個毛啊。”李文龍連忙大聲吩咐道,可喊了半天也不見動靜,“你們聾了嗎,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錢不想要了?”
“呵呵……你這找的打手,好像也不怎麼靠譜啊。”張臨見狀有些戲謔的說道。
“臥槽尼瑪的,收了老子的錢居然不想辦事,剛才那個打不過難道這個也不敢動手嗎,擱這裝死呢?”李文龍氣急一腳將跟鴕鳥似的老六踹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