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致陪著幾位女孩,走遍了整個村莊,最終來到了申鶴曾經的家裡。
“這裡還會有什麼嗎?”
胡桃衣服上的長後襬,在短暫的一陣微風過後,輕輕地搖曳撫摸著她那潔白的小腿。
“不知道,上次過來的時候,父親就已經不在了,我也沒有進去過。”
申鶴眨了眨好看的眼皮,恍惚地遮住了一瞬間,那銀白帶著些許憂傷的瞳孔。
“那這次就進去一下吧,再次回到這處曾經生活的地方,也許心結就解開了。”
雲堇笑著說。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確實時常想念這裡。”
申鶴邁動雙腿,走到木門早已損壞的門前,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走了進去。
李秋致他們也跟著走了進去。
一股腐朽的氣息從屋子內部傳來,無論地面還是窗戶亦或桌椅等等,都蒙上了一片塵埃。
部分屋頂凹了下來,隨時有坍塌的危險。
“這裡的佈局還是和那時候一樣。”
申鶴環顧了一圈不算大的空間,平靜地說道。語氣聽起來還是有點觸景生情。
“這裡好像有一張殘破的筆記。”
閒不下來到處左瞅右瞅的胡桃,在桌面上發現了一張已經殘破得不像話的筆記,但主要的內容還是能夠看清的。
“上面寫了什麼?”李秋致好奇問道。
“我看看嗯,‘阿鶴,我對不起你。是我昏了頭!就讓我親自去給你們道歉吧!’”
胡桃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這好像是申鶴她父親在事情結束後,在後悔中寫的,他以為申鶴已經死了,所以寫完就跟著去了。
“你,要看看嗎.”胡桃將殘破的筆記遞給申鶴。
申鶴也沒有拒絕,將筆記接了過來仔細看了看,字不多很快就讀完了。
良久之後。
申鶴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將筆記重新放在桌子上,緩緩說道:
“父親是一個為了愛人,不顧一切的人,如果那時不是母親已經病逝了,他可能也不會清醒,我們走吧,這麼已經沒什麼好停留的了。”
說完,她就往外邊走去。
李秋致和胡桃、雲堇相互望了一眼,雲堇抱著胳膊說道:
“感覺她的語氣之中,似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論如何此行的目的也是達到了,申鶴以後或許能夠更加坦然的面對這件事吧。”
“我覺得她現在已經足夠坦然了,也許是和她那有點淡漠的性子有關。”
胡桃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