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胭見這個方法湊效,便繼續說道:“如今這幅畫就在我手上,現在物歸原主,黎將軍你還記得你們為什麼會來到香榭村嗎?”
“他為何會來到香榭村?”黎皓只隱約記得他在王君面前立下誓言,但他怎麼都想不起來,黎皓感覺自己的頭疼得快要裂開了,額上青筋凸起,捂著頭跪在地上。
“啊!你別說了,你別再說了,那誓言到底是什麼?是什麼呢?”黎皓用手捂著自己的頭,反覆的問自己,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
宣懷瑜收回手中的劍對跪在地上的黎皓說道:“讓我來告訴你,那誓言就是輔佐太子,領兵討伐景國!”
黎皓腦中的畫面漸漸清晰,十年前他身受重傷,護送被冰錐術重傷的宣王回宮,張太醫和大法師施法替宣王療傷,可是宣王實在是傷得太重了,大法師耗盡一身法術才救回宣王,他們五人立下誓言,待他日傷好之後回到宣國,定盡心輔佐太子,領兵討伐景國。
他們五人受傷太重,城中沒有適合他們閉關的療傷之所,這五人又是宣國不可多得的將才,那時太子宣懷瑜只有七歲,宣王臥病,國師從旁輔佐,國中百廢待興,他們五人紛紛歸隱,閉關療傷。
“你怎會知道?”黎皓看向宣懷瑜,想從他臉上看出些許端倪來。
“我就是宣太子宣懷瑜。”雖然他身上受了傷,失血過多,臉色蒼白,但難掩他周身的君王氣度。
“殿下,臣有罪,臣萬死難辭其咎!請殿下責罰!”黎皓心中自責,跪在宣懷瑜面前,頭重重地嗑在地上。
大將軍阿克努見黎皓已經恢復了神智,覺得自己的算盤快要落空,連忙和阿蓮娜使了個眼色。
阿蓮娜突然出現在蘇莫胭的身後,厄住了她的喉嚨。對宣懷瑜說道:“宣太子,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我掐死她。”
那女子稍一用力,蘇莫胭雪白的脖頸處便一片紫紅色,滿臉通紅,喘不過氣來。
“你快住手,不要傷害她!”那女子一鬆手,蘇莫胭劇烈地咳嗽不已,掙扎著想要掙脫阿蓮娜那扼著喉嚨的手。那女子威脅地說道:“別動,不然我掐死你!”
蘇莫胭眼中噙著淚,搖了搖頭,對宣懷瑜說道:“太子殿下,你快走,我本就不屬於這裡,就當我從未來過。”
“哐鐺”一聲,宣懷瑜將手中的長劍扔在地上,對那女子說道:“你別傷害她!”
“哈哈哈,沒想到堂堂宣國太子殿下竟然還是個情種。”
阿克努一個手勢,隱藏在附近林中的景清嘯和他身旁的一眾侍衛都出現在宣懷瑜面前。
“大將軍真是好手段,這份大禮我替父王收下,待我在父王面前美言幾句,封大將軍為王,與米撒國王君平起平坐,如何?”
景清嘯走到宣懷瑜面前,黎皓拔劍攔著他不讓他靠近宣懷瑜,只見那女子將玉簫放在嘴邊,一陣簫聲響起,黎皓痛苦地捂住頭,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上。
“太子殿下可還滿意?”大將軍阿克努眯著眼睛對景清嘯說道。
“甚好,果然妙極了!哈哈哈,來人將宣懷瑜綁了,帶回去獻給父王。”景清嘯笑得臉上肥肉亂顫,對身旁的護衛說道。
“看你們有誰敢動!”一團火球砸向拿著繩索上前的一眾護衛,護衛被火球砸中,發出陣陣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