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磨難?
四年前,陶笛就遇到過各種危險,她被聘請來當替身。這一次又是這樣?
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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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左帆每天早晨的必修課就是要聽手下彙報陶笛那邊的情況。
當他聽見手下彙報說是陶笛這兩天似乎身體不好,很憔悴。家裡不斷有家庭醫生進出的時候,他很心疼。心疼的咬牙切齒,“盯緊點,有情況立刻彙報。”
掛了電話之後,他眼底的心疼很快就被興奮給掩蓋住了。
陶笛病了是說明情緒不穩定,是說明她正在了結她的這段婚姻。
這就意味著,他很快就可以成功了。
他想到這一點,就覺得很興奮。
他甚至開始幻想,當陶笛來到他身邊的時候,第一件事是想要做什麼?
第一件事應該是讓陶笛去修補處女膜,他一定要一個完整的陶笛。
他處心積慮這麼久,一定要一個完整的陶笛,才對得起自己的付出。
他不是不介意陶笛以前跟過季堯,他介意的。
可他為了得到她,甚至不惜一次的設計讓紀紹庭去得到陶笛。他把這種行為稱作為戰術。
在達到目的之前的一種戰術!
他越想越興奮,甚至拿出手機開始聯絡修補處女膜的醫生,諮詢相關事宜。
打完了電話,他覺得病房的空氣有些沉悶,壓抑住了他興奮的心情。
於是,他到走廊上去散步。
在散步的時候,不小心遇到了正跛腿走路的筱雅。
筱雅已經膝蓋骨粉碎,所以留下了後遺症,只能跛著腿走路。膝蓋骨以下,都是沒知覺的。
她現在每天都在積極的練習走路,鍛鍊自己的體能。已經從最初的那段陰影中走出來了,她認為自己是遭到了報應。覺得自己應該坦然面對以後的一切,所以,她慢慢的逼著自己走出來了。
開始積極的練習走路,積極的面對生活。
遇到左帆的時候,她正在跟邊上負責照顧她的護工聊天。
左帆看見她的時候,眸光在她的膝蓋上停留了一分鐘,微微眯起眸子。
筱雅現在已經能正視自己的殘缺了,她跟左帆打招呼,“小帆弟弟,你怎麼也住院了?”她,左輪,季堯,左帆,小時候也在一起玩過。所以,彼此都是熟悉的。
左帆一點也不隱瞞,淡淡的道,“是你的堯哥哥打傷的我。”
筱雅聽的有些莫名其妙,她眨巴著眼睛,“什麼?小帆弟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堯哥哥幹嘛打你?我嫂子知道這件事嗎?”雖然已經得知陶笛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可是她還是習慣性的叫嫂子。想改口,似乎不習慣。
左帆的眸底陡然散發出了一層寒氣,然後一字一句,清晰的糾正道,“很快,她就不是你嫂子了。記住,以後別這麼叫。當然了,你可以叫她弟妹。”
筱雅聽的雲裡霧裡的,她骨子裡其實也很聰明的。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等她想要追問的時候,左帆已經大步遠去了。
“小帆弟弟……到底怎麼回事啊?”她清透的小臉上滿是著急,也顧不上自己的跛腿了,追上去。
左帆走路很快,只留給她一個背影和一句話,“這個問題,你最好親自問你大哥。我想你的堯哥哥,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的身影遠去之後,筱雅連忙從病號服的口袋裡面拿出手機給季堯打電話。
可是季堯的電話關機,她又開始打陶笛的手機,陶笛的手機也關機。她打家裡的電話,家裡的電話通了,卻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她更加緊張了,預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我現在已經不再想著破壞他們了,經歷了這麼多,她也看開了。不屬於自己的愛情,爭也爭不來,搶也搶不到。不如,做一個善良的女人笑著祝福別人。
以前為了打敗陶笛,她掌握了陶笛的所有聯絡方式,甚至都已經在腦海中倒背如流了。
她記住陶笛的QQ號,開始加她好友,想要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