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潔不知道怎麼反駁她,只能看著她嘆息。
筱雅又繼續道,“堯哥哥跟陶笛結婚才一年多而已,我跟他呢?我跟他認識多少年了?我跟他的感情有多深厚?我不相信堯哥哥會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內忘記我們的感情的。所以,我認為問題的癥結就是陶笛肚子裡面那個寶寶。堯哥哥曾經怨恨過自己的父親,所以自然也不想讓自己淪落成他曾經怨恨過父親的那種樣子。”
季潔無奈的闔上眸子,睜開後喃喃道,“所以,你不惜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你想讓那個寶寶消失?可是小雅啊,你有沒有想過?你堯哥哥最喜歡的是你單純恬靜的樣子,你一旦變得這麼可怕,他還會喜歡你嗎?”
筱雅不以為然的揚唇,眸底閃過一抹算計,“想過,我當然想過各種問題。所以,我才會這麼處心積慮的在陶笛來別墅的時候給她下藥。我下的藥其實是我經常吃的一種進口的止痛藥,正常人服用了不會有什麼影響,孕婦服用胎兒就會保不住。可我篤定,就算陶笛的孩子在我們面前流掉了。堯哥哥也不會相信是我故意害陶笛,我只會跟他說是陶笛不小心拿錯了牛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