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賢淡聲接話:“你認為,一個女人光著躺在客棧裡等男人,會幹什麼?”
男人剛要發怒,待看見他的臉,又忍住了。
對方是太子,他不敢惹。
就算對方真的上了他的女人,他也不敢吭聲。
女人朝他看了看,也沒敢說話。
陸尋拍了拍桌子,問:“王氏,既然你說你不認識太子殿下,那你在客棧等的男人是誰?”
“是……”女人朝婦人那邊看了眼。
“說!”陸尋猛地一拍驚堂木,“大堂之上,如若撒謊,大刑伺候!”
事關太子和皇家體面,這件事是必須要查清的。
女人哆嗦了下,帶著哭腔說:“就是張望啊!”
“你胡說!”婦人聽見自己丈夫的名字,怒叫道。
陸尋喝道:“本官沒有問你,你不許說話!”
婦人忙垂頭跪好。
陸尋又問女人:“王氏,既然你等的人是張望,為何不見他來,卻等到了別人?”
王氏哭著說:“妾身也不知道啊。分明是約好了的,卻一直不見他的影子,害的我被別人輕薄,我恨死他了……”
她相公的臉陣陣發綠。
陸尋問婦人那邊:“張望是你丈夫嗎?”
“奴家相公是叫這個名字不假,但是不是她嘴裡說的那個人,奴家就不知道了……”婦人討好著說。
王室冷笑一聲:“呵,你倒會撇清。你自己的男人什麼樣,你不知道?他可總跟我說呢,自己的婆娘又醜又肥又兇悍,他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呢。看來,就是你沒錯了。”
婦人勃然大怒:“你個人儘可夫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