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麥格教授點點頭，“除了阿不思，誰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那之後你打算怎麼做，繼續讓他留在霍格沃茨嗎？”
“等到第二場聽證會結束吧。”麥格教授想了想，說道：“如果西弗勒斯願意的話，我當然願意讓他繼續擔任霍格沃茨的教授。”
“可以，很明智的選擇。”瑪奇班點點頭，“他當魔藥課教授的時候，學生們成績比現在……”
瑪奇班突然停頓了一下，有意無意地看了不遠處斯拉格霍恩一眼。
不過斯拉格霍恩這會兒正津津有味地吃著一塊牛排，並沒有注意到她們在說什麼。
瑪奇班收回目光，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他是一個很不錯的教授。”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麥格教授也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瑪奇班剛才想說什麼，包括凱爾也知道。
大概就是斯內普擔任魔藥課教授的時候，學生成績普遍比現在更優秀。
這也不難理解，斯內普雖然偏心，不熱情，也沒有職業道德……但架不住他專業能力實在強啊。
在課堂上教給學生的，都是被他改良過的步驟。
不是說斯拉格霍恩教的不好，但看哈利就知道了，只是一本筆記，就能讓他從一竅不通的魔藥學渣，一躍成為超過赫敏的優等生。
而斯內普在課堂上教的，還是更加完整的版本……可能當時學生們不覺得有什麼，但等到考試的時候，那種更加簡潔的過程就體現出優勢來了。
不過，這種話總不好當著斯拉格霍恩的面說。
之後瑪奇班和麥格教授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很默契地轉移了話題。
與此同時，下面的學生也在嗡嗡地聊著。
只是和教師席上還算輕鬆的氛圍不同，他們就緊張多了。
雖然考試還沒開始，但看到巫師考試管理局的人，他們還是會下意識感覺緊張。
“不行，我魔法史還有很多沒背……”赫敏手都白了，面前的食物一口沒吃呢，就要起身往外走。
“你兩天前就已經把《魔法史》倒背如流了。”哈利攔住了她。
“那就是草藥……”
“《千種草藥和蕨類》就在你的書包裡，今天早上你剛剛看完第三遍。”
“《高階魔文翻譯》……”
“古代如尼文考試範圍只到中級……凱爾說的，而且你就在旁邊。”哈利嘆了口氣，把手裡半個烤土豆放下。
“赫敏，還記得海格說了什麼嗎？你太緊張了，這可能會讓你在考試的時候失誤，你應該放鬆下來。”
“沒錯。”羅恩在旁邊猛點頭，“你看我們就不緊張，快點坐下吃晚餐吧，教授們都看過來了。”
赫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是啊，羅恩和哈利確實一點也不緊張，但這一點她真的做不到。
這可不是普通的考試，而是..啊，最重要的畢業考試，赫敏不敢想，如果她一本證書也沒有拿到會怎麼樣……
她根本沒辦法不緊張。
儘管在哈利的勸說下，她重新坐了回去，但也只是坐著，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教師席上的瑪奇班教授。
很快，有學生吃完飯離開了座位，赫敏也立刻起身離開了。
旁邊的哈利和羅恩對視一眼，連忙跟了上去。
只不過他們在門廳就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