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錢振山眨了眨眼,也猛地反應過來不對:“哦,不不不不不……”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輕輕的擺了擺手,林雷和善的笑了笑:“既然你都問了,那我就答吧。”
“反正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用不用……”迅速擺了擺手,錢振山尷尬的笑了起來:“若這件事涉及林先生的隱私,林先生大可不用回答,不用回答的。”
“也不算涉及什麼隱私吧……”林雷稍稍想了想,苦澀的笑了笑:“追根到底還是一句話,一句普通人最在乎的事情——錢。”
“我沒有錢……”
“當時我在少年宮上班,一個月就幾千塊工資,還被岳父打壓,時常扣去大半……”面上苦澀更甚,林雷攤了攤手:“手裡沒錢,再多的精細都是虛無。”
“尤其你自身還被打壓,旁人都覺得你是廢物,覺得你沒有能力的時候。”
“這……這個……”錢振山不知道如何回應。
“對於這個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來說……”林雷緩了口氣,繼續講述起來:“錢……是男人的膽……”
“有了錢,男人的腰桿就能夠挺起來,就有膽量做更多的事情。”
“那……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錢振山好奇的詢問起來。
“飽讀詩書,又有故事,又有頭腦的人,不需要用錢來證明自己。”咧著嘴笑了笑,林雷眼中閃過一抹滄桑:“對於這樣的人來說,錢這種東西,更多的是一種負擔……”
“就像是從古至今的隱士高人等諸多,全都是如此。”
“窮困,平和,智慧,自在,傲氣……”
“而套用某一步歷史相關的作品中的一句話……”摸了摸鼻子,林雷喝了口茶水:“這一種人屬於飛鳥,而華貴的黃金太沉,綁上就飛不起來了。”
“而且……也會沾染上塵世的泥土,也就髒了。”
“就像是某位幫助一位厲害人物完成遠征的指路隱士,他就是完成帶路後,沒有接受任何上次,騎著他的小毛驢,繼續他清貧而又逍遙的生活去了。”
“這……這位該不會是……”
“古人。”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林雷笑著講述起來:“當時有兩個隱士……”
“年輕隱士身上沾染了汙濁,留在了塵世,輔佐他人。”
“年邁隱世不辭而被,騎著毛驢,拿著粗糧,悠悠哉哉的遠去。”
“林先生真是飽讀詩書。”錢振山抱了抱拳。
“雖然我喜歡別人這麼講,可是我清楚……”淋著嘴笑了笑,林雷搖了搖頭:“相對於一輩子都沉浸於書海的人……”
“我根本不算是飽讀詩書。”
“林先生客氣了。”錢振山眼中滿是佩服。
“行了行了……”林雷甩了甩手,指了指濟世林外面:“你趕緊安排人去送茶水吧。”
“按照我的估計,以我前岳母的脾氣……”
“她在不遠處又氣呼呼的罵上一會,就該走人了。”
“是。”錢振山雙手抱拳,淺淺一揖。
“哦,對了……”林雷端起茶杯,又想起一茬:“錢老爺子……”
“我們今天下午就開始診斷,治癒病患嗎?”
“這個……”錢振山微微一愣,小心翼翼的詢問起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