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軒寂突然來了精神,說道:“你敢喂,我就敢喝。”
我嗤笑一聲,認為軒寂根本就不敢接受,不是我說什麼,雖然我見過的男子沒有軒寂見過的女子多,但殺手所能忍受的東西不僅僅是那些殺人的場景,還有很多細節,比如,同伴受傷喝不進藥的時候,就要用嘴喂。
我無所謂地喝了一口藥含在嘴裡,不得不說確實苦,但我知道這不是軒寂接受不了的程度。誰知我還沒適應藥的苦味,軒寂一把用左臂把我攬了過去,輕輕含住我的唇,一滴不漏地將藥吸了過去。
我愣了半晌,卻聽到軒寂說:“很甜。”
我輕笑一聲,喝了一大口藥,趁軒寂沒反應過來,一滴不漏地餵給了他。
“太苦了,剩下的你自己喝。”我放下碗,說道,“快點喝完我去洗碗了。”
軒寂卻將我死死地攬住,說道:“喂完。”
軒寂低沉的嗓音竟然讓我有些無法抗拒,加上他略顯粗重的喘息打在我耳邊,我能感到自己心跳漏掉了幾下。
遇星,你怎麼可以對這個人心動?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忘了他的身份!他是你這輩子都高攀不上的人,你不要再做夢了!
可鬼使神差地,我竟然還是將剩下的藥慢慢地喂完了。用,那樣的方式。
軒寂的身上很熱,一喂完藥,我趕緊站了起來,理智佔了上風,我說了句“我去洗碗”就趕緊走了。
洗完碗,我都不敢正視軒寂,輕輕地將碗放好,卻聽到軒寂叫道:“過來。”
我走過去,坐到他對面,看著桌子。
“你很害怕。”
我沒說話,軒寂接著說道:“你一直都不怕我,怎麼如今怕了?你原先的氣勢呢?”
“沒什麼事情,我就睡了。”
我倒是不太信軒寂對我動心,說實話,就算真的對我動心了,他這種身份的人,怎麼不可能娶個三妻四妾?
我自己燒了熱水準備洗澡,軒寂說道:“你就不怕我突然闖進去?”
“你不會的。”
我上床睡覺,聽到軒寂嘆了口氣,我不知道是何用意,也懶得深究,很快就睡著了。
大概是酒的作用,我很快就睡著了,雖然很早就醒了,但這一覺睡得很香,也很足。醒來的時候看到軒寂正擁著我,睡得很沉。我沒有動,怕吵醒他,更怕他醒了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
沒過多久,他翻了個身,醒了。我趕緊閉上眼睛,卻感覺到他在看我,一睜眼,果然,他側臥著對著我,眼裡帶著淡淡笑意,說道:“裝什麼呢?”
“看你幹什麼壞事。”
“我幹壞事?好啊,那你接著看我會不會幹什麼壞事。”
他壓過來,龐大的身軀瞬間遮蓋了我眼前的光,我看著他,說道:“大白天你也敢亂來?”
“放心吧,他們不會進來的。”
說罷他就吻了上來,我下意識地躲開,他卻鉗住我的下巴,讓我無法動彈,他親了一口之後才放開我,我趕緊逃去洗漱。
“這算什麼?我能當軒公子的小妾麼?”我笑道。
軒寂依然懶洋洋地臥在床上,說道:“能做正妻,為何要當小妾?”
我斂了笑意,說道:“軒公子別拿我說笑了。”
軒寂站起來,走向我,說道:“我沒有說笑。”
我抬頭看著他認真的眼睛,說道:“算了吧,玩玩兒就罷了,誰還想當真?”
“你要是願意嫁,我隨時可以娶。”
“別鬧了,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後果是什麼,這些你比我要清楚。”
“那又如何?人一生若連自己的婚姻都不能掌控,那還有什麼意義?”
我盯著軒寂的眼睛,說道:“我不信你能掌控。”
果然這句話激起了軒寂的鬥志,他有點惱怒地說道:“你等著看,我一定要娶到你。”
“娶到又如何,我不應該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