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放心,我曉得的,紅樓之所以強大是因為它知道很多人的秘密,包括公子身邊那位侍劍,如果林公子有需要,我可以讓人送來那侍劍的資訊。”
哦,這倒是意外之喜了,原本以為楊成仁對侍劍的身份這麼有信心不會有人知道,沒想打紅樓的訊息之靈通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至於侍劍的資訊,他自然是要的,拿來記錄著侍劍資訊的玉簡,林峰端詳一番,心裡有了決斷。
侍劍之所以如此忠於楊成仁,可不是因為楊成仁的人格魅力,而是因為楊成仁給她下了一個蠱,控制著她的生命,至於侍劍身份為何不為外界所知,那是因為侍劍是楊成仁從小培養的一枚棋子。
類似於大家族的死士,侍劍就是楊家的一名死士所生之女,死士還能有女兒?剛看到這裡林峰也覺得很疑惑,直到看了後面才解開了這個疑惑,並且心裡大聲咒罵楊成仁是個畜生。
侍劍也是楊成仁的女兒。
侍劍的母親原本是楊家安排給楊成仁的保鏢,這廝本就好淫,給他安排一個女保鏢自然逃脫不了他的毒手,對方又是死士,根本不會拒絕,便在楊成仁僅十六歲的時候,侍劍誕生了,而也為了隱瞞此事,楊成仁派侍劍的母親去執行了一項必死任務,其母死後,侍劍便一直被楊成仁當作另一個死士培養著。
但培養死士哪有這麼簡單,死士可不是需要藥物控制生命才替主人賣命的,而是其從心底裡就打算著為主人賣命,培養死士的秘法那是楊成仁這種家族‘邊緣’人員能夠知道的,侍劍修為漸長,楊成仁越發覺得不穩妥,雖然侍劍表現得足夠忠心,但也正因為這一點,讓他感覺到了侍劍與死士的不同,為防穩妥,便給侍劍下了蠱,以控制她的生命。
“這種蠱可有解法?”林峰問道鄧青萍。
“不好解。”鄧青萍搖了搖頭,說道:“蠱法本就小眾,而且控制人性命的蠱太多,如果不能清楚的知道那侍劍體內的蠱是何種根本不可能解除,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方法解除。”
要想知道侍劍體內的蠱,就必須要侍劍配合,但誰知道侍劍是真的忠於楊成仁還是說受制於體內的蠱才表現的忠心?
至少林峰現在是認為侍劍真的忠於楊成仁,此事與自己也無多大關係,雖然有點可憐侍劍的遭遇,但誰又能說得清楚侍劍自己本人是何想法,不過此事過後自己是不可能留侍劍在身邊的,雖說一個元神境界的保鏢很誘人,但這個不清不明的保鏢也很可能成為殺自己的殺手。
與鄧青萍商量一番滅飛星盟的事宜,林峰決定今天就出發前往產營擊殺飛星盟盟主和一干長老。
回房間與侍劍一說,侍劍果不同意,“僅滅飛星盟那幾人並不能讓飛星盟消失,而且飛星盟大頭所得也不在其盟主身上,而是在其總部存放以方便上繳,林公子這是要食言嗎?”
“總部這邊會有人應付,楊城主所得我也會一分不少的給他,你只需要把我的話告訴楊城主,他自有決斷。”
侍劍與楊成仁聯絡,那邊一口應下,他才不管誰又參與了進來,只要他那一份不少就可以了。
兩人立馬出發,孫金林則留在了紅樓,畢竟他現在也幫不了什麼忙,跟著一起反而會有危險。
產營距離金土城並不遠,當然這是以修士的腳程來說,約莫三個時辰後,林峰和侍劍來到了產營的附近。
產營位於一座大山之中,飛星盟將整個山體挖空,用作產營的基地,因產營的特殊性,飛星盟對此的防禦也不小,甚至花重金請來了陣師在此處設下了護山大陣。
眼下產營的‘生產工具’剛逃走,這個護山大陣自然是火力全開,別說逃出一個人了,就是一隻蒼蠅都別想飛出來,自然,想要進去也不簡單。
不過有紅樓的助力,那便不難了,紅樓不單知道這個陣法是何陣法,更是連陣法內的佈局都瞭解得一清二楚,二人想要進去並不難。
林峰按照鄧青萍所交待的,在離產營大山一公里遠的地方開始打洞,產營的‘生產工具’之所以逃脫,也是因為打洞。
這全然是因為這陣法的缺陷導致的,因為其對地底沒有限制,這種明顯的陣法缺陷一般是不會出現的,不過因為飛星盟建立產營初期沒想著投入多少,此地也只做科研只用,都是後來發現其中的利潤極其可觀,才想著找陣師設立陣法。
可產地建立初期並沒有考慮那麼多,若想讓陣法將地底也覆蓋,則需要一切推倒重建,被掏空的大山顯然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工程,於是便造就瞭如今這個有明顯缺陷的陣法。
嫌麻煩害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