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給女秘書使了個眼神,女秘書會意,將綿綿扶起來,而後在保鏢的保護下,攬著綿綿離開了。
靳俞白視線烙在綿綿雪白的後背上,沒說話。
綿綿感覺到身後的目光,小心地側身,正好撞上靳俞白那雙看不出什麼情緒的眼睛,她心頭一顫,默默將西服外套攏緊了幾分。
“上回那塊地皮我已經忍痛割愛,這次靳少不能再奪人所愛了吧?”宋宴依舊笑眯眯,但明眼人已經能聽出他語氣裡壓抑的不滿。
頓了下,他饒有興致地開口,“她,我的。”
綿綿心跳一滯,詫異地看向說話的清冷男人。
靳俞白將兩人的互動收進眼底,薄唇抿起,低嗤了一聲,“關我屁事。”
綿綿心臟一跳,攏著西服的指尖微微泛白。
宋宴安靜了幾秒,將酒杯扎到桌上,笑著說了句,“既然如此,各位,失陪。”
說著,他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淡笑著走向被自家保鏢護著的綿綿,沒給她反應的時間,掌心虛攬上綿綿的肩膀。
手還未碰上,綿綿就跟觸電一般地躲開。
女秘書低頭說了句什麼,她才安靜下來。
宋宴就這樣虛攬著綿綿離開。
綿綿跨過門檻時,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只看到林靜薇笑著在給靳俞白倒酒。
他沒拒絕。
後來不知道那群人又說了些什麼,林靜薇紅著臉,不小心歪了下腳,朝靳俞白撲過去。
綿綿看不清男人的臉,只隱隱看到他的掌心似乎朝上了。
大概是要扶她。
她的心一陣刺痛,踉踉蹌蹌收回視線去。
出了酒樓,宋宴要送綿綿回家。
綿綿搖搖頭,“我不能再麻煩你了,你已經幫我很多了。”
宋宴不回答她這句話,只問她,“你和他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