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個大譜!這誰知道啊?
怕是連黔州的高層都不知道吧?
夏志遠不知道!
胡勝不知道!
趙楠和王軍也不知道!
其實,領導問出來之後,自己都覺得好像問錯了,正想著怎麼組織語言重新問,就聽到有人回答了。
看到所有人都沒回答,胡邦德回答了,“黔州五府十八縣64鄉鎮136村496個居民組,一個居民組就是一個寨子!按400萬為標準,需要接近20萬億。”
“這位小同志是?”領導微笑道,他記得五府十八縣,往下就不知道了的,這個小同志居然能記住到居民組。
“胡邦德,我們公司的分析師。”
“喲,又一個老胡家的人?”
“對,這位,跟這位,一個排老四,一個排老九!一個媽生的,九姊妹!不對,他們都是撿來的,我才是胡家親生的,我在家裡,排第十!”
“哈哈哈哈,看樣子你跟咱老胡家關係很好!不錯!可是,小夏,這個資金量……”
“我是這麼想的,我投資黔州,帶動大量就業,民眾就有了更多的收入,那麼,鄉村的房改,自家負責自家的房子。路,我出錢修,我保證每家每戶都入戶,民眾參與修建,每天都有工資,這樣下來,他們也就有錢改造自家的房子。至於農田改造這一塊,交給地方或者另外找一個投資方,只是可能沒人願意接手這一塊,畢竟投入後沒有產出。”
“路你來修,黔州多山,多河,橋樑建設,危險性很大,造價也很高,這也是一大筆錢啊!要是修商業高速通道,你還可以後期慢慢收回投資,但縣鄉道,涉及的橋樑恐怕比高速的還多。”
“嗯,這一塊我也考慮過,從胡家寨往下,是烏江,我準備在那裡修一座橋,讓河兩岸連在一起,200到300米的樣子,我身邊這位,公司的橋樑技術工程師王軍,他跟胡邦德以及趙楠算過,只要施工管理合理,300米的雙向8車道的橋,造價大概在3000萬左右。當然,不排除大規模建設的時候,相關材料可能會漲價,那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因素了。我們是以現下的價格來計算的。”
“小王?看起來都很年輕啊,年輕真好啊!可是,你建過橋?”
“是的,海昆線黔州思南府境內的四座大橋,我是施工技術負責人!以前我在黔州路橋,被夏總挖來了!”
“黔州路橋我知道,那是大一型的國企,你捨得?”領導愣了一下。
“我畢業到現在,修了四座橋,算起來一年一座,但是,沒有一個是標杆!夏總給我說了,讓我建一座黔州橋樑的標杆,建一座夏國橋樑的標杆!讓我把整個黔州未來要建的橋,都建成標杆,所以我來了!”
“好!”領導豎起了拇指。“你準備什麼時候投黔州?”
“那也得看咱們的最高議會怎麼時候批我的方案!其實,最理想的時間,在08年前後!”夏志遠笑笑,整個大的環境是沒變的,08年,席捲全球的危機,他要火中取粟!而且,前世這個計劃的開始時間應該是12年才開始的。
“嗯,我知道了!我先讓相關部門做個調研看看。”
“領導,到了,回遷房!”
“好,那咱們就走走看看,你安排好進哪家沒有?”領導下車後,問了一句。
“這還用安排?那不是造假嗎?我無憂集團什麼都搞,造假這事,犯法的,我們可不會做!領導,您隨意敲門,想進哪家都可以!”夏志遠笑了,前世,這樣的檢查,一定都是安排好的,但他並不願意這麼做。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亂敲門了!”領導笑笑。
“您請!”對於自己交付的回遷房,夏志遠有一百二十個信心。
被敲開門的居民,看到了電視裡經常出現的人,全都驚呆了!
檢查了每一家的內部裝修情況,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有些人家自己進行了一些區域性的改造,但總體還是一樣的。
“領導,您是不知道,剛剛開工建設的時候,我們沒事就跑到工地附近看,我們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這房子建起來的,比起我們以前的小平房小二層,住起來舒服得不得了!”
“拆遷那會兒,無憂集團的人說,我們可以拎包入住,當時我們還不知道什麼叫拎包入住,等交房拿到鑰匙,開啟門一看,還真的是拎包就可以住進來了,什麼都有,連大米和調料這些都有,青菜這些倒是沒有,無憂的工作人員說,不清楚哪家是什麼時候入駐的,也擔心有人會對某些菜過敏。”
“我也是做小工程的,無憂集團這樣的一套房子,遠遠高於我們當時那個的造價啊!無憂集團按平方數一賠一,不足的是按海北的最低價補差價,超出的面積,要麼選第二套補差價,要麼就按海北的最高價賠給我們,領導,我覺得這無憂集團的老闆就是個傻的!”一個民眾這麼說到,他認識領導,可旁邊的夏志遠,他不認識。
“嗯,你說的對,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傻的!”夏志遠尷尬地說到。
“啊?你是無憂的夏總?”那個民眾當場社死。
“我想,可能,也許,應該,無憂集團目前還沒有第二個夏總,那你說的就是我了!”夏志遠笑道。
“那個,不好意思,夏總!你的這個方案,確實讓我們不解!”
“沒事,我當你是在讚揚我呢!”夏志遠擺擺手,“只要大家都住得好,滿意我們提供的回遷房就好!”
“滿意滿意,絕對滿意!誰要是說他不滿意,那他腦袋進水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