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沒事吧?”
看北傾風這幅樣子,楚均急忙上前,臉上說不出的擔憂。
他記得家主年幼時身體虛弱的時候,倒是經常有類似的狀況,可如今家主已經有了如此修為,又怎麼可能會感冒呢!
“沒事!”
北傾風搖了搖頭,示意楚均不要說話、不要上前,隨後便閉上了眼睛,用心去探尋這寒冷的原因。
看北傾風閉上眼睛,渾身發抖的樣子,眾人擔憂好奇,卻也不敢問,只是默默地釋放靈氣,想要讓附近溫暖起來,又怎奈何老天不給面子,那雪越下越大。
冷……越來越冷!
這是北傾風此時此刻唯一的感受,這是自他逃離燕國死牢之後第一次有冷的感覺,卻是這麼冷,冷的他渾身顫抖。
“嗯!”
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北傾風猛然睜開眼睛,轉身看向了大院正中間——
只見那原本被北傾風命令銷燬的玄武石像依舊矗立,只是被一塊巨大的黑布所籠罩著,大雪愈盛,一片雪白,唯有那黑布愈黑,連一片雪花都不曾沾染。
望著那黑布,北傾風心中愈寒,便是直接指向那黑布,咬牙切齒,道:“這是怎麼回事?”
心中斷定是這石像搞得鬼,北傾風徹底黑了臉,哪怕冰寒徹骨,卻依舊壓不住心中的怒火。
看北傾風如此生氣,眾人面面相覷,只有北護上前,小心道:
“家主有令,讓我們把這石像銷燬,我等不敢不從,奈何這石像實在古怪,任憑刀劈斧琢,雷擊火煉皆是不能留下一絲痕跡,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出此下策,用這布將石像蓋住。”
“這只是最普通的石料!”
北傾風咬牙,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敢欺瞞家主,此言千真萬確,絕無半點假話。”
說著,北護直接跪倒在地,從而表明自己的心跡。
“我等作證,大統領說的完全屬實,沒有半點虛言。”
“是嗎?”
北傾風的聲音有些顫抖,任憑他用盡全身靈氣都無法抵抗寒冷,只能出此下策,不停地搓手哈氣來獲得一絲溫暖。
“家主!”
剛剛離開的楚均匆匆趕來,急忙將取來的錦袍披在北傾風肩上。
北傾風順手緊了緊錦袍,看向那石像,道:“楚均,去把那黑布摘下來!”
“是!”
楚均點頭,也不問緣由,快步走到玄武像下,一手抓住黑布一角,接著一躍而起,便將那黑布取下,露出那玄武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