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戎就這樣死了,作為敵人的北傾風等人卻高興不起來,不是不想讓燕戎死,而是因為燕戎死的方式,當然,燕戎怎麼死都和他們無關,只是接下來的形勢——
眼見文潛吸收了燕戎的力量,他們清楚,這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的問答,而接下來的一切,正證明了他們的想法,但見——
北傾風率先動手,他一手緊握血飲,施展出幻影步便向文潛而去,血飲斜刺文潛脖頸,何其刁鑽的一擊,卻不抵燕戎一劍……
那一劍揮來,血飲當場斷成幾截,縱然如此,卻依舊擋不住這一劍,看著越來越近的劍,北傾風顧不上心疼血飲,連忙側身去躲。
“我計已成,無論你們怎麼掙扎,都絕無勝算。”
憑藉絕妙的身法,北傾風躲過了這一擊,燕戎卻沒有停手,說話間,再次一劍揮來,這一次北傾風避無可避,縱然你身法精妙,又怎能比的了境界上的絕對壓制。
“文潛!”
千鈞一髮之間,南凌軒揮拳而來,他故意喊著文潛的名字,以求吸引他的注意力。
強勢一拳而來,文潛早有察覺,卻不曾放在心上,而在聽到南凌軒的喊聲,他卻回過了頭,冷冷看向南凌軒,文潛冷笑一聲,道:
“既然你想第一個死,那我便成全你!”
說完此言,文潛轉過身來,拋下北傾風便對著南凌軒揚起了劍。
無情一劍揮來,南凌軒揚起雙拳抵擋,那靈氣拳套頃刻間被毀,直落得了和血飲匕首一樣的下場,而那一劍之威卻沒有盡,竟直接劃破南凌軒指背血肉,露出深深白骨。
這一刻,南凌軒的手不住顫抖,顯然痛到了極致,但他卻強忍著一聲不吭。
“不虧是南家少主,還真是硬氣啊!”
文潛讚歎著,卻沒有停手,而是將劍朝南凌軒心口送去。
文潛志在必得的一擊,卻沒有注意到另一側飛來的三根銀針,那銀針在劍刺到南凌軒之前飛來,正沒入文潛握劍的手。
手臂短暫失去知覺,文潛有一絲怒意,去看銀針飛來的方向,北傾風正拿著玉簫站在那裡。
而於此同時,南凌軒雖然手受傷,腳卻沒事,看見文潛分心,南凌軒飛起一腳便將他踢了出去。
這一腳幾乎用盡了南凌軒所有的力氣,卻沒有對文潛造成多大的傷害,只是退了幾步,文潛便穩住了身形。
這一刻,眾人幾乎絕望,如此以來他們怎麼可能取勝。
“我好像忘了些什麼?”
文潛另一隻手揉了揉受傷的手腕,卻沒有再次發起攻擊,而是走向了燕戎的屍首。
這一刻文潛是背對著幾人的,東皇羽咬了咬牙,終於衝向文潛,他將全部靈氣凝聚與掌間,孤注一擲的一擊,文潛卻連頭都沒有會,只是一腳便將東皇羽踢了出去。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