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讓長平起來,讓他先把她的病人安置好。
長平趕緊照做,那母女兩就在外面跪著。
無痕躺在床上,無語的瞄了蘇青一眼:“你故意的吧?”
“跟你沒關係。”
蘇青轉身出去,長平親自給她搬來椅子之後,趕緊下去跪著:“我母親縱然有錯,卻也是因為不知王妃身份,還請王妃網開一面。”
“所以,你家母親和妹妹平時對著普通人就是那麼張揚跋危咯?長大人,雖然皇上看重你的才華,可動手毆打皇族以及當面折辱皇族,這都是要殺頭的大罪,搞不好還得株連九族,你懂麼?”
“不!”長欣雨嚇得差點暈了過去:“王妃,我母親詢問了您的身份,是您不願意告知啊!”
“放肆!你的意思是說錯都是本王妃身上?!”
“臣女......臣女不敢。”長欣雨身子抖的篩慷一般。
長平著急道:“縱然家母和家妹有罪,殺頭也太重了吧,還請王妃網開一面!”
長平重重磕了個頭。
蘇青狐疑,這是不想讓她們丟掉性命?
她也吃不準長平想要怎麼收拾她們,於是冷著臉問道:“哦?那按照長平大人的意思,應該如何處置?”
一副你要是處置的太輕不能叫我滿意,看我不連你一起收拾的架勢。
“不如就……就讓家母回家閉門思過,讓家妹留下做苦役抵罪,正好微臣如今缺勞力。”長平道。
“平兒,你怎麼能忍心看著你妹妹受苦!”寧遠侯夫人眼底藏著狠厲。
她又不蠢,長平怎麼可能會為她們母女考慮。恐怕之前也是故意不告訴她王妃的身份,這才讓她惹得王妃大怒。
這兒子,心機深的很!
長平無奈的看向寧遠侯夫人:“母親,兒子又能怎麼辦?平時你不管教妹妹就算了,可是你一向溫良,今日怎麼也跟著妹妹一起跋扈?王妃若是願意就此作罷我們就該謝恩了,莫非你還想將兒子的性命一起搭進去嗎?”
寧遠侯夫人聞言臉色更加陰鶯,這話不就是說她平時的溫良都是裝的嗎?
蘇青冷笑:“看來,寧遠侯夫人是覺得這個處罰重了,在你眼中,你們辱罵毆打本王妃罪不當罰是嗎?”
寧遠侯夫人哪裡敢不認罪,這一個跟頭栽的她徹底:“王妃明鑑,臣婦萬萬沒有這個意思。”
“絞了這罪婦的髮釵,給本王妃將人押回西鄉去!”
蘇青發話,寧遠侯夫人遭受巨大打擊一般癱坐在地,心裡恨毒了長平卻沒有半點辦法。
長平立即叫官差將人帶下去,蘇青給他免禮之後他才起身。
只不過此刻,他臉上滿是爽朗的笑意:“謝王妃。”
“小事罷了,倒是我以往竟然不知,你家裡也這麼麻煩。”蘇青豁達的揮揮手。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只是委屈了王妃還被他們辱罵。”長平說著,問道:“王妃怎麼孤身一人,王爺沒和你一起嗎?”
“他去了西北,我得暫時留下辦點事情。”
長平道:“不知王妃要辦什麼事情,可否有用得著微臣的地方?”
“私事,你專心處理你的政務就是,我這裡不用操心。”
蘇青暫且在這裡住了下來,次日寧國侯夫人被押送離開,這地方街門窮的,官差來回的路費和花費長平還來找蘇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