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的傳說啊!”月兒頓時後悔不已,這種變態的女人在生時已經令她非常厭憎,更何況現在是一隻鬼。自己無端端去好什麼奇,給她纏上了說不定靈機一動說我是女扮男裝,硬以為是她男朋友,那我就永遠要在那臭氣熏天的廁所裡度過了。正想著該怎麼找個藉口說不去時,隔岸之雨已經下來眉開眼笑道:“事情搞定了,我和婆娑在三年四班,你在一年二班。”月兒心涼了一半:“不……不是……我不是跟你們同班?”
“當然不可能。”隔岸之雨一甩長髮:“你小我們兩年,那些課程你聽得懂,考試不及格要交重修費的。我們六月十七可不是慈善機構,有人會來捐款。”
月兒心裡苦笑道:“我在學校一個學期重修五六門是正常的。”不過她不敢把這句話說出來,後者可能會一個茶杯飛過去。
“好多男生哦,這裡到底是理工大學還是男生大學啊?”月兒四處張望,竟然沒發現有一個同胞類物體出沒。
“理工大學,就是男生大學啊。說不定我們可以在這裡找到我們的另一半呢。”隔岸之雨眉飛色舞道:“哇,那裡有一個白衣飄飄的帥哥啊,我們快點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