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想問老石頭,於組長的事情是不是他乾的,人不見了,看到了柳惠。
老石頭看到柳惠跑了?
柳惠讓我進去,問我吃飯沒?
我搖頭,柳惠去做飯,我切在沙發上睡著了,這些天來,累心。
柳惠叫醒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吃飯,我問柳惠,老石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惠說:“如果不是出現這麼多的事情,我對老石頭也是不瞭解的,最初只知道,我爺爺和老石頭的關係就是兄弟,哥們,那個時候也許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有一些事情並沒有顯露出來,現在則不同了,他確實是想利用我,但是我沒有點破,暫時就這樣維持著,我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那樣會很危險的。”
柳惠搖頭說:“他不敢動我,因為你的原因,你是金主,他害怕你。”
我一愣,如果說害怕銀主,也許有道理,怕我什麼呢?
柳惠沒有說,就是告訴我,既然入賒,就安心於賒,賒業如海,苦也。
我再問其它的,柳惠就不說了。
她似乎也是害怕著什麼。
最後的賒店,現在在古屋裡,想把剩下的賒收回,也是不容易。
就銀主的想法來講,將來會有更多的賒店開業,慢慢的和千年前一樣,柳惠的賒店可以在總賒店申請易主,這就和柳惠沒有關係了。
我的意思是,現在就這樣做,銀主看了我一眼,搖頭。
我猜想著,她是想拿這個栓著我嗎?
可是我覺得銀主沒有那麼愚蠢。
我回家,第二天天黑了,銀主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擔心出事,去了賒城。
城門緊閉,我愣住了,問守在門外的工作人員,他們說突然就關上了。
我走到城門看,恐怕裡面的人不開啟,外面是打不開了。
打電話,不通,沒訊號。
我去找於組長,他在辦公室,正給那些專家教授開會。
我進去了,於組長比劃一下讓我坐下了。
我聽著,分析的情況假設得太多。
於組長講了一會兒,說散會。
我以為他會讓我講什麼。
進他的辦公室,泡上茶,他說:“快中午了,我讓人送幾個菜和酒過來。”
我說:“我不想喝。”
於組長說:“不喝也沒事可幹,賒城城門突然就關上了,把你這個金主都關於外面了,哈哈哈……”
這是在嘲笑我,還是激將法呢?
我不在乎,銀主不讓我進去,就是有原因的,突然我也擔心起來,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那班劫有一些人可是被其它的人控制著,還有因線,也有人控制著,七星最高執行者,是被銀主給吼住了,可是她讓天樞自斷手臂,這必然生恨呀?
我的冷汗就下來了。
我問:“於組長,外圍有能進去的地方嗎?”
於組長說:“外圍的考查已經停止了,外圍根本就沒有什麼發現。”
我知道,現在問於組長,怎麼進賒城,那就是白問。
我再去古屋,柳惠不在,門鎖著,我就等著。妙筆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