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這個人說:“我不是賒生會的人。”
很直接,我沒有說什麼賒生會呀,這個人看來什麼事情都是清楚的。
章法說:“是我堂叔家的弟弟,我們關係處得好,十多年前,因為事故,眼睛看不到了,他不想在家裡待著,就讓我送到這兒來了,跟師傅唸佛,他覺得這是他上世欠下的債。”
說得圓滿,給十分。
你大爺的,唬我呢?
那耳朵的靈敏度,可不是常人能有的。
我沒有點破,我得小心,如果真是賒生會的人,一人一身至少是三技呀,恐怕也有殺人技,別看眼睛看不到人。
我真的無法確定,那於爺反水,肯定是沒有弄清楚,這套數字是什麼,但是知道是秘密。
我說:“有一個人你應該小心點。”
章法說:“於連。”
我點頭。
章法說:“隨他去折騰吧。”
喝酒,聊了一些其它的,我就離開了。
三級因線盯著。
我回總賒,跟夏天說這件事情。
夏天說:“盯死了,看看這個人住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聯絡。”
一切只能是這樣。
然而,盯到了八月份,那個人一直就在寺裡待著,沒有任何的活動。
那章法也沒有再去過。
我找於連,他跟我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於連似乎改變了想法一樣,大概章法是找他了。
這事就怪了,推算有錯誤嗎?
這個人不是賒生會的人,可是那聽力,絕對異於常人呀!
甚至說,都超過了我的聽力了。
我感覺不對,不能再拖了。
我去月寺,敲門,這和尚我也查了,叫不空,我心想,不空你當個屁和尚呀!
我說:“不空師傅,我來看看章一。”
章法說這個人是他堂叔的孩子,這個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