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吃過早飯,我晃著就去了總賒,進去,夏天在吃早飯,問我吃不?
我說:“吃過了,我是不是來早了?”
夏天說:“是我起晚了。”
我說:“我直接說事,那賒生人是誰?”
夏天說:“木婉。”
我瞪著眼睛,看著夏天,她笑了一下說:“跟你開玩笑的,我說是木婉,你那表情,看來愛得挺深。”
我站起來說:“我跟你很熟嗎?你跟我玩這種玩笑?”
我轉身走了,我的話可能是重了,但是,這個玩笑是絕對不能開的,不管你是試探,還是玩你的小心計。
我出賒城,現在我和銀主的關係,開始出現了矛盾,我以為磨合之後,會好一些,大概這還是在磨合吧。
我去賒城外的一家小酒館喝酒。
把事情前前後後的想了,所有的事情,我總是感覺有一隻大手在折騰著我。
我讓自己平靜下來,今天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處理得更好。
可是我沒有忍住。
柳元進來了,我看了柳元一眼,他愣了一下,這是巧合。
我叫了一聲亞父,他過來坐下,我給倒上酒。
我問:“亞父也喜歡到這兒來嗎?”
柳元說:“閒了就到這兒喝點小酒,來日無多。”
柳元的悲傷並不是裝出來的,他太老了,也不想折騰了,折騰了一生,還是失敗了,最後連自己的孫女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我說:“亞父,還是回新賓吧,開賒店,安靜,事少。”
柳元說:“我是這樣想的,也和你說過,可是小惠不同意。”
我搖頭,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柳元喝多了,我揹回柳惠賒店的。
我要走的時候,柳惠突然問了一句:“那賒生人找到了嗎?”
我一愣,這事她都知道,看來一直是在關注著賒城的發展,這樣的事情都能打聽得到。
我說:“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
我要出賒城,那五天就叫住了我。
我進去喝茶,問五天:“你有事嗎?”
五天說:“那叟石當了副主撐之後,罵了我兩次了,我挨著他,算是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