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小子到底怎麼回事。
竟然在賒城門口發廣告,自己印製的。
這個律條到是沒講,說他這個賒店就有一個賒,一生就一賒,一店就一賒,賒物就一件。
這貨到底想幹什麼?
這些律條上並沒有規定,看來這小子是把律條也是吃透了。
既然人家沒問題,就看著吧。
這貨到是把賒城給弄得很熱鬧,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找的記者都來了,第二天,還上是晚報頭條了。
我真不知道,這貨到底要幹什麼。
天黑了,我去了劉加六的賒店,這貨在喝酒,十多個菜,一個人。
我進去,劉加六說:“我就知道你會來,所以準備了這麼多的菜。”
桌子上確實是擺著另一套餐具,但是這小子的話,我就不能相信。
整個賒店,架子上就擺著一件東西。
我看著這件東西,劉加六說:“我此生一賒,一賒成名。”
我看那東西,看不出來是什麼,沒有形狀的,沒有規則的一個東西,有一個碗的大小,擺在那兒,我想,這貨肯定是在玩懸的。
不會是扎賒吧?
如果是,失信於賒,賒業是要十倍的挽回的。
喝酒,聊天,我想從中知道劉加六的想法,這貨根本就不想讓你知道,一會兒東的,一會兒西的,半個小時我就走了。
我走了二十分鐘後,又繞回來了,這貨門關著,六月份了,不應該關門,我走近了,聽著,有人說話,是兩個人。
我敲門,半天門開了,劉加六看是我,問:“怎麼又回來了?”
我說:“沒喝好。”
我進去坐下,就看出來了,有另一個人,是藏到後面了。
我坐下喝酒,裝著不知道。
我不著急,今天我不走都成。
酒不夠了,我打電話要了兩箱啤酒,送來了。
劉加六有點不太舒服了。
看著我,半天說:“你是都看出來了?“
我沒說話,劉加六知道我是金主,想必對我也是做了功課了,這功課一做,也知道,我在賒業,算不上最大,有一個隱藏大主呀,有一個賒生會呀!
我坐著不走,劉加六就到後面去了,一會兒一個花臉人進來了,嚇得我一哆嗦,臥槽,花臉人劉加六跟我說過的,我有準備,或是這個花臉人,也是太花了,青,藍,紅,紫……還有什麼顏色我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