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還賒,都是什麼擺不上臺面的賒。
我到總賒,進去,夏天說:“上椅子吧,人家還賒人不高興了。“
我坐到椅子上,還賒人把東西遞上來,這個人我一看就知道,戴著假面,是高模擬的,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東西拿到後面對賬,都沒有問題,二十二年前的一賒,還的東西也算是符合了還賒的要求,不會被退賒。
夏天把字簽了,我感覺不太對,這個人假面,有問題。
我把還賒的東西拿起來看,高仿的,手感不對,木婉教過我,一個真的瓷器,下面溫度的過度,是慢慢的,沒有坎的那種感覺,為了學這個,我摸了兩晚的東西。
我說是假的,出去,退賒。
那個人竟然不走。
我給青衫打電話了,讓丁人過來的,把人給扣押住了。
我說:“明天我到小廟處理,體息吧。“
夏天說:“這麼晚了還走嗎?“
我說:“孤男寡女的,不好。“
我回清院,第二天十點多起的,去小廟。
我見到了那個還賒人。
在房間裡,青衫坐在椅子上,我說:“你把面罩摘下來。”
那個顯然是猶豫的,還是摘下來了。
竟然是乾瘦的一個老頭子。
我鎖著眉頭說:“這欺賒,律條你應該懂的吧?”
每一個賒人,在賒東西的時候,律條都是讓他們看得明白,也有簽字的。
這老頭說:“我知道。”
我問:“你為什麼弄假的還賒呢?”
老頭說:“賒業現在正是混亂時期,我也是混過這一關。”
我問:“你有什麼難處嗎?”
老頭說:“我叫叟石,對於賒業的管理,我十分的不滿。”
聽這話的意思,這是另有意思了,也有來頭了。
青衫站起來說:“你們聊吧。”
青衫知道,下面的事情,恐怕這個叫叟石的人,只能對我講了。
我說:“你說吧。”
叟石說:“我不想在這兒說,我餓了。”
這個人要求還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