賒城的流水聲,我以前也聽過,不過這次聽得更清楚了,聲音也更大了,似乎就在腳下一樣,在流著。
我看銀主,問她聽到沒有,她說聽到了。
青衫說過,卦易之變以水為推,以水為介,水變卦起……
那麼這機關在什麼位置?誰操縱的呢?
這一切都不清楚。
銀主說:“離開這兒,別想著破解卦易,還不是時候。“
我明白銀主所說的,不是時候。
出去,柳惠就說:“我們需要談談。“
我很牴觸的,銀主說:“我先回去了。“
柳惠一下攔住了說:“你不能走。“
柳惠沒理她,繞過柳惠走了。
我和柳惠一幫人去了研究中心。
會議室,柳惠直接問我:“你和木婉進去沒事,說明什麼?“
我說:“說明我們是真正的金主和銀主,而你不是。“
柳惠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柳惠說:“你別說那些沒用的,就賒城的事情,和你,還有木婉有關係。”
我說:“沒證據,你就別亂說。”
柳惠說:“我會找到證據的。”
我說:“你現在把賒城弄成這樣,你是有責任的。”
我起身走了。
對於柳惠,我確實是想幫著,她這樣,我也就放棄了,柳元雖然讓我幫柳惠,但柳惠這樣做,恐怕到時候會甩鍋給我和銀主。
回清院,我和銀主聊了賒城地下有水聲事情。
我說:“應該有入口。”
銀主說:“這個入口,恐怕是難找,卦易之變,我在分析,隱藏大主知道不?”
我說:“不可能知道,如果知道,隱藏大主會控制的,這個隱藏大主一直沒有冒出來,就是無法控制這卦易,我最擔心的就是,隱藏大主要是跳出來,那賒城,賒業恐怕就是完全的被控制住了。”
銀主說:“是呀,現在我們做什麼,都是在為隱藏大主做嫁衣,可是我們必要做的時候,還是要做的。”
這件事很麻煩,還是等,等到一個節點再說。
周賒來電話,說南賒柳惠讓閉賒。
不知道這柳惠是什麼意思,我告訴周賒,聽柳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