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我激靈一下。
我一下就認出來了,騎馬少年。
我去你大爺的,見鬼。
騎馬少年和那雕像上的完全一樣。
我坐下,騎馬少年很有禮貌的給我倒上茶,衝我點了一下頭,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騎馬少年進了後面,再看柳惠,得意的樣子,我最討厭柳惠得意的嘴臉,這你有什麼可德意的呢?
你是在欺騙我,柳元讓我娶你,可是你不肯,確是讓我保護你,依賴著我,耍我?
柳惠問我來幹什麼,我說:“有些事情差不多就可以了。“
柳惠說:“我是銀主,最終的銀主。”
我說:“你當金主都成,你現在是主撐,是賒業的管理人,這就可以了。”
柳惠說:“你別開玩笑了,賒業認的只是金主銀主,就隱藏大主,他們都不認,只有威脅到了他們,他們害怕了才會做。”
我說:“實質上你已經在管理了,這個慢慢的就過來了,讓賒人認了就行了,我來呢,只是不想看著你最後惹出來禍事,惡頭你也敢燒,我知道你著急,那也不行。”
柳惠說:“我知道,你幫的是銀主,而不是我,你走吧,以後我們就是對頭。”
我鎖住了眉頭,這柳惠也是太不懂事兒了。
我起身走了,沒問騎馬少年的事兒。
回清院,我說見到了騎馬少年,把銀主也驚了一下。
騎馬少年突然的出現,意味著什麼呢?
柳惠讓我進總賒的時候,顯然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讓我進去了,看來她並不害怕我知道騎馬少年的存在。
銀主也是奇怪,騎馬少年至少是在四五百年前存在的,那柳惠一生兩世,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過,他們曾經是戀人。
那騎馬少年也是一生兩世嗎?
這個我們就管不著了,重點就是,騎馬少年出來,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肯定是有目的的,因為愛而來?還是因為其它的呢?
柳惠的那一世,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清楚。
人的一生兩世,極其的少見,並不是不存在,至愛而來,至愛而去。
如果是為了愛,那是要歌頌的,如果為了其它的,就不太好說了。
銀主還是讓我等待,看情況再定。
事實上,有很我事情,你等待才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那惡頭不消,賒業是難起。
柳惠燒了一個惡頭,會不會有問題呢?
一切都不可料。
柳惠竟然沒有事情,她在準備賒業年關賒業大節。
投入的計劃,青衫轉過來的,我和銀主看了,花費近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