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造像的背景,就是後襯,是一個院子。
這院子很奇怪,中間是圓形的房子,到是像糧倉,但是不是,然後就是兩側是房子,院子中有水道,這水道有九條,彎彎曲曲的,交錯著,沒看明白。
這是什麼地方,我確定不了。
回總賒,我帶著酒菜。
銀主在看書,喝茶。
她總是這樣的安靜。
吃飯喝酒,我問木端的事情,木婉是孤兒,這是柳元編造出來的,事實上,她還有一個哥哥。
提到木端,銀主就沉默了,半天才抬對看了我一眼。
木婉說:“不提他好嗎?“
也許這是木婉的痛,我沒有再提。
吃過飯,我會在外面的臺階上抽菸,想著那院子,奇怪的院子。
銀主出來了,靠著我坐下,問我在想什麼,我說造像中的院子。
銀主說:“這房子還真沒有見過,你可以讓胡師找這個地方。“
我說我自己也可以。
銀主搖頭說:“你輕易別動預算,小算就別動了。“
我去找胡師,說這個地方,胡師算了半天說:“你調理我。“
我一愣,我說:“我可不敢。“
胡師說:“就在總賒呀!“
我一愣,這怎麼可能呢?我對總賒還是熟悉的,那兒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院子。
我狐疑的回到總賒,和銀主說了。
銀主也是一愣,這總賒是有後院,還有地下室,還有賒檔室,還有賒物的存放室。
可是沒有這麼一個院子。
當年,賒城建築的時候,並沒有留下資料,而且在千年發展中,也不斷的在完善著,最後完善的,基本上都是秘室一類的。
這就是非常的難找,秘密一類的非常隱秘,有一些已經是被發現,並記錄,有一些根本就沒有,甚至是沒有人發現。
而且就卦易,恐怕也是隱藏著什麼空間的存在。
我坐在沙發上,喝茶,銀主就開始轉來轉去的。
她在找這個院子。
我覺得胡師可以算得更準一些,但是他並沒有。
他說過,有一些事情,就跟說話一樣,不能點透了,這也是一種保命的方式。
我沒有再深問。
第二天,銀主又開始在總賒轉,屋裡屋外,前前後後的轉著。
我去章城,林黛兒在辦公室。
我進去坐,林黛兒給我泡上茶,親自倒上,看著我笑著說:“金主,今天這麼閒?”